兩人連續趕了好幾天的了路,終於在肆意累死的前一天到達了。
天真國一個為民著想的國家,沒錢?從國內出售商品大區域種植菜食,沒水?直接挖渠。反正你想要什麼,缺什麼,它是真的給你。
玄生門就在這天真國內,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聽到路人的談話。
“這玄生門最近要開什麼酒席,這事你們知道吧?”
“知道知道,天真國都傳遍了,玄生門的門主還聘請全天下的美女、俠士說什麼英雄酒會,我們啊,是去不成嘍。”
“這怕什麼,偷溜進去不就行了嗎。”
“你當這玄生是什麼地方啊,是你隨便想進就能進的嗎!”
“玄生門門主不是喜歡美女嗎,大不了,我們給他送一個美人他指定讓我們進去。”
聽到了些有用的線索,他們若是想混進去還真得這麼做了,盛宴心裏已經打好了算盤。
在聽說完盛宴的計劃後肆意徹底絕望了,他吼道:“你想讓我假扮女人?!!”
肆意在心裏怒罵,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盛宴揉了揉腦袋,對正處於暴躁時期的肆意說道:“那你總不能讓我去。”
肆意徹底無語了,也是啊,不論盛宴武功多麼強大她終究是女生,也不能從街上隨便拉一個來,眼下最好的辦法隻能讓肆意去了。
“如果你被識破了我再上去也不遲,你說這長得也不錯扮成女裝一定不比我差。”盛宴摸著下巴點了點頭,像是一個觀賞美女的猥瑣男。
肆意冷著臉哼哼了幾聲,這也是沒辦法,也不能全怪盛宴。
等到玄生門辦宴席的時候,盛宴盯著眼前上了胭脂的肆意,他一身粉色長袍這麼看著倒也不是多麼難看。
盛宴就算再矜持看到肆意的模樣也不由得笑出聲,肆意黑著臉湊近盛宴,盛宴回過頭對上他怨恨的目光。完了,更好笑了。
盛宴努力的平息著自己的情緒,衝肆意比了個大拇指:“不錯……哈哈,真不錯。”
肆意臉更黑了,他幽怨的對上盛宴的目光,“嗬嗬!”
兩人四目相對,盛宴安撫他:“加油嘛。”
兩人果斷的來到了玄生門,躲在一旁看著眼前的賓客,很快就看見了昨天說話的那幾個路人,見他們帶著一位姑娘被趕了出來,盛宴回頭望著肆意這個樣子,歎出一口氣:“行不通了。”
很快就來了機會,盛宴看著一群穿戴露胳膊露腿的一群女生,猜想是舞姬。盛宴爬上玄生門的牆,待最後一位舞姬進房的時候將她打暈,把她藏到非常的隱秘的地方之後,換上舞姬衣服跟著進去,反正臉上都帶著麵紗誰都認不出誰。
盛宴混進去之後,那些掌勢人又讓她們重新練了兩三遍舞蹈,盛宴終於在最後一遍的時候學會了。
漸漸的天色愈發的黑,肆意從客棧換回衣服重新回到這裏,酒宴已經開始了。
舞姬被人安排著上去表演,盛宴站在主位,拿了一把扇子。隨著鼓聲響起,開始動作,盛宴一步一點掐的很好,雖然隻是練了幾遍,她的舞感卻比那些練過無數遍的人好的太多。
鼓聲入耳是開舞,隨著琵琶古琴和笛聲的響起達到高潮,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盛宴拿捏的死死的,隨著最後一道鼓聲,盛宴右手展開扇子當在臉前,左手慢慢的把扇子往右推露出一隻狐狸似得眼睛,十分勾人。
這些賓客一看見就歡喜的不得了,玄生門的門主也盯上了盛宴,“你,下來。”男人手指向盛宴,盛宴一個媚笑,簡直把男人的魂都要勾走。
盛宴聽他的話走下台去,所有的舞姬都被各位賓客瓜分了去,盛宴自然不會讓那個老男人碰她一根手指頭的。
男人伸出手示意讓盛宴坐到他懷裏,盛宴有些惡心的皺了一下眉,在男人要碰到她時,盛宴一個轉身躲開了她的手指浮在男人臉上,她呼出一口氣,男人直接被她迷暈了,緊接著整個房間的人都昏迷不醒了。
盛宴站起身,對著這個男人冷哼一聲,走出房門,房間裏敲鼓的人抬起頭,向盛宴離開的地方看了過去。
盛宴來到了玄生門的書房,翻找了一遍沒找出什麼東西,她仔細的看了一眼桌椅的坐墊,上去摸了摸果然被藏在這裏。
打開書一看,這不就是傀儡術嗎,盛宴拿了出去,直接飛身躍過牆頭一眼就看見了等候在外麵的肆意。
“找到了?”
盛宴點了點頭,“先別在這說,不安全我隻讓他們陷入了短暫的昏迷。”
回到客棧,月色透過窗戶塞進來,潔白的月光把整個屋子照的很亮,輕輕刮起的微風帶著些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