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祖宗(3 / 3)

盛宴看著他的眼睛,總感覺那裏麵裝了什麼要隱瞞她的東西,她還想說話,卻聽見肆意的一聲:“我去了。”說完肆意拂袖而上,與那人打了起來。

盛宴認真的看著肆意的每一個動作,說不上行雲流水法力高強,但是每一個攻、守都非常完美。

若黎驚訝出聲:“主人他竟然會武功,他為什麼要騙咱們。”

盛宴提醒她:“他沒有騙我們,如果不是我主動幫他,他自己也是可以還擊的,是我們認為他沒有武功的。”

若黎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她察覺到了盛宴的異常。

而盛宴心中已經對他起了疑,肆意到底是什麼人?他雖然已經極力隱藏自己真實的實力,但現在盛宴看的一清二楚。以盛宴的法力不可能探查不到肆意有沒有武功,而這次她真的沒有探查出來,要不就是他的武功被封了一些,要不他的法力等級遠遠超過盛宴。

盛宴思索半晌還是放棄第二個猜測,這世間恐難有超過她的,那麼肆意的武功是被封印了,既然她現在看的出來,代表這個封印僅僅封印了肆意三成的功力。

肆意連戰了七場,無一為敗,此時已經沒有人敢上去了,盛宴歎了一口氣,讓若黎不要亂跑自己飛身上去。

“我與你一戰。”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盯著肆意,讓他不要放水,她倒是要探探肆意的底。

盛宴從左手抽出她自己的劍,名為行淚,取這個名字是因為曾經盛宴殺過一個受很多人敬仰的人,之後有無數人流淚一行行的淚讓盛宴突發奇想取了這個名字。

兩人持劍相對各自身上迸發出的威壓已經讓場外的觀眾們有些抬不起頭,主席台上的人發現了這個問題,盟主立馬設了結界,那些人才得以解脫。盟主身旁的一位青衣男子笑著對他說:“盟主這下可是有一場大戰了。”

這麼多年盟主每年舉辦一次比武大會都沒有今天這樣的場景,盟主看的緊沒有回話。

台上,盛宴已經開始了手中的動作,能把劍練到極致的人則是人劍合一,感受劍的靈魂追求與之融合,盛宴便是這樣她的每一步像是沒有規律的,卻又像是每一步都規劃的非常細致簡直沒有一絲破綻。

肆意與她相同,兩人打了好幾個回合,總是沒個結果,盛宴尋著機會一個轉身便是瞬間一刀劍光噴湧而出直直攻向肆意,肆意抵擋不及被劍光震開,下台後他明顯感受到自己的手指不盡的發著麻。

肆意心中倒是開心的緊,盛宴這麼多年沒見你的功夫長進了不少,連我都不及你十分之一。他終於放下心,還以為那件事之後盛宴的法力下降了,沒想到不僅沒下降還上升了不少。

“公子,承讓。”盛宴挑著眉看他,肆意站起身拱手退身。

等肆意下台後,台上依舊沒有人敢上台,盛宴心道一聲不好,糟了暴露了。

眼見許久無人上台,盟主身旁的青衣男子道:“我去跟她打。”他隻身上台。

卻得到了盛宴的拒絕,“我不與你打。”

青衣男名叫徐晟是盟主身邊的得力幹將,一聽自己被拒絕了他倒不著急:“姑娘說不同我打,那姑娘……”

他話還沒說完,盛宴回答:“我退出。”

台下一陣唏噓聲,別人都是不敢,她明明武功這麼高強為什麼不與徐晟一戰呢。

肆意挑眉笑了笑,衝若黎道:“你家主人倒是和從前一樣,隨心所欲,放蕩不羈。”

若黎皺了皺眉:“你說的什麼意思啊?我家主人和你見過嗎?”

肆意:“沒有,說錯了。”

若黎不屑的一笑:“你真是個奇怪的人,以前騙我們沒有武功,現在你又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肆意看了一眼若黎沒有說話,他表示保持沉默擁有主權。

盛宴回來之後,徐晟宣布了一聲重新開始,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他看向盛宴這邊,嘴裏念叨:“真是個奇怪的人。”說完他吩咐身邊的侍衛:“阿夜,去查查這個叫盛宴的女孩。”

徐晟以為盛宴是小女孩,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盛宴已經活了千百年了。按輩分算,盛宴算是他不知老了多少輩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