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應然有一輛老式的三輪車,車後兜上還放著個小凳子。

雖然速度不算快,但是相對於走路,反正無論任何交通工具,都要比走路快。

兩人就這樣前進著。

“馬哥,那天打水的時候咋不起這個車呀,那樣多塊呀。”李信誠在後座上坐著。

“啊,我鍛煉身體,如果平時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一般都步行解決。這車,天氣暖和了,老太太想遛彎了,我就騎上這車,讓老太太在後麵坐著,出來溜溜。”

“啊,這樣啊,挺愜意的。”

兩人就這樣沒兩句的聊著,臘月的天,黑的很快,下午五六點太陽就已經隻能看見一抹紅暈了。

經過一晚的折騰,第二天早上。

姚思嘉拍醒李信誠。

“喂,看你這樣子....”

“嗯,沒有結果。”

“啊...這樣啊,所以,你和馬哥打聽到什麼消息了嘛?”

“沒有...”李信誠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來這一晚上很是操勞。

兩人問東問西,幾乎在礦場的人都問了個遍,都沒有得到一絲有用的線索。

“明明紅頭發,就已經很明顯了,但是卻還是一點收獲沒有。”

“而且不僅是趙向雲天,甚至是那天我去那裏時候見到的人都不在。到最後,有人告訴我,好像和趙向雲天的人都不在礦場,都出去了,所以剩在這裏的都是一群毫不相幹的人。”

“嗯...至少這條是有用的,看來是你們去的時間不對。”姚思嘉分析道。

“嗯,你說的沒錯,但是這幾天,無論是哪天,這個叫趙尚雲天的好像隔三岔五的就出去,回來的時間聽說好像也不固定,而且每次回來甚至待不到一天就又出去了。太不正常了!”

“嗯...不如說這才是正常的顯現吧。”

“啊?” 李信誠瞧向姚思嘉。

“嗯,街溜子,就應該這樣才對吧,倒不如說整天窩在礦場裏的那些人才不正常。”

“啊,你說的也是。”李信誠癱軟無力的躺在床上。

姚思嘉坐在椅子上瞥了瞥毫無生氣的李信誠。

“你這樣子,是不打算找你那個朋友了嘛?”

“找啊,為什麼不找。”

“你看你這個樣子,想是為了生死離別,即將命懸一線,憂心忡忡的路線嘛?這分明就是想考研,結果交了錢,渾渾噩噩的整天打遊戲,然後晚上躺在床上說好累,我不想考了有何區別?”

李信誠不在說話,姚思嘉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離開房間內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桌子上有粥,我去診所了。”

她本來想多說些什麼,但是卻感覺沒什麼可多嘴的。

李信誠也躺在床上,不再說話。

就這樣李信誠睡了一天,從早睡到晚上。

出門看到桌子上的粥,放了一天已經涼了,但是還是拿過來一口燜了。

天已經黑了,姚思嘉還沒有回來,看來今天的工作量也是不小,李信誠也是將鍋裏剩下的粥熱了熱,給姚思樂喂了。

李信誠倒是有些羨慕姚思樂了。

當當當,有人敲門,李信誠也是開門,來的正是馬應然。

“走吧。”

“嗯。”

兩人也是約好了,今天接下來的幾天晚上都去一趟。

兩人剛出小區口,就看見了姚思嘉。

“今天晚上還去?”

“嗯。”

“你給姚思樂做飯了沒?”姚思嘉問道。

“嗯,喂了。”

“那就行,那今天晚上帶我一個,我跟你們一起去。”

“你去?”

“怎麼不行嘛?”

“沒什麼不行的,姚醫生上來吧。”李信誠剛想拒絕,馬應然先開口了。

李信誠也是沒有多說什麼,三輪車的位置還算寬敞,李信誠也是準備起身將小馬紮讓給姚思嘉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