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我的,講講這牢裏有什麼讓我聽聽。”
洪誠說。
“這座牢裏最裏麵關著一個少年,我偶然聽到當官的人說,這個少年用鎖把他鎖在牆上。”
“沒了?。”
“沒了,關在最裏麵用鐵門鎖著,可能沒有幾個人見過這個人,真離譜。”
“不是,老頭子你怎麼來坐牢的,給你後輩借鑒一下。”
“嗬嗬,這要從我那個父親把家裏的錢財敗光,說什麼隻要將請財閣拍賣的石場買下來就可以發大財,可是最愚笑的是什麼,那個石場其實不過是個廢地,什麼也沒有,淨是一些廢石,根本沒有玉料。
“那你怎麼會吃上牢飯。”
洪誠疑惑問道。
“一個人落魄了,要麼適應生存環境,要麼就等死,我家族的生意一開始是糧商為主,可以說晨國每個地方都有我們家族的影子,其實石場的生意並不是讓我們家族沒落的原因。”
“等一等,我大概知道你要說什麼了,你的家族受到了某種天災導致糧商出現大問題,要麼就是被同行打壓,你的父親或者說家族需要轉商業來改變當前的困境。”
老人點點頭,眼前人真的很聰明,如果在外麵他會誇讚,可在裏麵那確實聰明過頭。
“在家族最後的一根稻草也被折斷了之後,我在這個繁華的地方每天幹著不同的活,從高處到達低處,我就像一隻有翅膀的鳥兒變成無翅膀的鳥兒,從一個大少爺到囚犯,命運真的是可笑,在那之後我曾收過一封信,裏麵有讓我活十年的金子。”
“十年的金子。”
洪誠插嘴道,他用十分震驚的眼神看著老人。
老人很是享受,不過後麵卻是愁容。
“這信裏寫著什麼,老頭子,說出來聽聽嗎?”
“裏麵寫著去義家偷一樣東西,不過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人證和物證都在,直接當了替罪羊,當時也倒黴就進去就給那人發現。”
洪誠聽到這消息後,他隻能心裏震驚,表麵什麼都不能露,因為他怕啊!人隻要一不小心就會失足,二十年前義家人就出了這檔事,而又在鄧悔本子五年內義家人被滅門。
“你不是說有人證嗎?那個人是義家的管家或者是補人,還是什麼人,你知道不。
“是義家的管家,你不會認為是他用金子來勾引我給他當替罪羊。”
“這種是你的推理,我更加偏向於這是個套中套,但是在那之前你要告訴我,那封信讓你偷什麼東西。”
“一顆牙齒,你是不是覺得很荒唐。”
“什麼,為了一顆牙齒,花重金讓你去偷牙齒。”
其實對洪亭來一點也不荒唐,因為他說的牙齒很有可能是自己手上這顆,他很明白這種事情可不一定是巧合,很有可能是被盯上了,前麵這個老人如果真的是替罪羊嗎?
“老頭子,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你說一下,我很想聽聽。”
“其實這封信不隻有一封,那管家手裏也有一封,你們倆偷這東西剛好碰上了時間,而且最有意思是你倆都是賊,他可身份變換,賊喊抓賊讓你直接進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