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的還是之前那條腿,而且內傷很嚴重。
這傷口位置怎麼這麼奇怪,是被野豬拱了嗎?
隻能說傅曉真相了。
還真是野豬拱的。
傅予拿毛巾給傅綏擦了擦臉和身子,走出院子後,有些擔憂的問:“小小,哥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且得睡呢...”
確實如此,兩個病號,她都給喂了養內傷的藥,這藥有後遺症,就是睡覺。
於楠晚上回來的時候傅綏沒醒,傅煒皓也專門來了一趟,了解完情況後在這裏待了很久才回家。
穆連慎深夜才從軍區回來,看他一臉疲態,傅曉有些心疼,躲開他撥弄自己頭發的手,把人推到洗澡間。
洗過澡後拉著他坐在院子裏給他把了個脈,發現沒什麼問題後,盯著他問:“身上有外傷嗎?”
穆連慎也沒瞞著她,脫掉自己的外套,擼起袖子,“隻有胳膊上有點擦傷,其他地方便沒了...”
其實有,但是他自己回房間上點藥就行了,沒必要讓她操心。
外表能看到的地方,就不能瞞了,要不然她會不高興。
看到傷口,傅曉拿起一旁的酒精,先消毒,後上藥,邊上藥邊問:“爸,還順利嗎?”
穆連慎笑著回她:“嗯,那兩個沒事吧,”
傅曉搖頭,“事不大,明天就能醒,”
他笑了笑,“你三哥挺倒黴,”
“怎麼說?”
旁邊的傅予聽到這話,也抬腳走了過來,很明顯也想聽。
穆連慎無奈:“那片區域,我一共放進去十頭野豬,他就對上倆,”
傅曉驚訝:“野豬是您放進去的?”
他點頭,“提前考察了一下,那片區域幾乎沒什麼大型野獸,隻好捉了幾隻野豬趕過去。”
傅曉聲音含笑:“所以您之前問我要迷藥,就是用在這裏?”
“嗯,”
傅予也跟著笑,所以他哥為什麼這麼倒黴呢。
穆連慎看向她,溫和的笑笑,“這段時間在家做什麼了?”
傅曉挑揀著跟他說了幾件事,看他的黑眼圈實在有些礙眼,開口道:“爸,回房睡吧,”
“好,”他站起身,揉了一把她的頭發,“那爸爸睡了,明天陪你吃早餐,”
“嗯嗯,”
傅曉給他倒了杯溫水,滴了一滴靈泉水。
又遞給他一個藥丸,“安神的,吃了就睡吧,”
夜色逐漸深沉,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整個穆家安靜了下來。
第二日晨。
傅曉是被旁邊的於楠吵醒的,她迷糊的睜開眼,“楠姐,你起這麼早做什麼?”
於楠輕輕拍了拍她,“你接著睡,我去買早餐,”
她嘟噥了一聲,重新閉上眼,但沒睡著,隻是眯了一會兒就睜開了雙眼,起床穿衣服,拉開門走了出去。
站在門口抻了個懶腰,穆連慎的房門這時候也跟著打開,看到精神抖擻的他,傅曉笑了,“爸,早,”
“早,”
正巧這時於楠拎著早餐走了過來,還順手敲了敲傅予的房門。
走到傅綏所在的客房,耳朵貼在門上聽裏麵的動靜,傅曉看著她笑出了聲:“楠姐,三哥還沒醒呢,”
“嗬嗬,”於楠尷尬的揉了揉鼻尖,“我尋思該醒了呢,”
她掩飾性的笑了笑,“來,吃飯吧,”
傅予推開房門走了出來,也跟著來到客房門口,聽裏麵沒動靜,這才來到飯桌前坐下,他問:“小小,哥今天能醒嗎?”
傅曉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後,他才開始吃飯。
吃過飯後,她走進客房,把脈確認了一下兩人情況,準備用銀針把人給紮醒。
銀針入穴,傅綏的眼皮馬上就開始顫動,在她轉身給吳耀鋒紮針的時候,給身後的傅予說道:“小予,三哥馬上就能醒,去倒點溫水過來,”
“哦,好,”傅予端著水杯走過來的時候,傅綏已經睜開了眼,看到他,嘴角勾起笑,“小予,”聲音有些啞。
傅予上前把他扶著靠坐在床頭,“哥,來喝點水,”
吳耀鋒也睜開了眼,一臉恍惚的看著屋頂方向,一言不發,跟傻了一樣。
傅曉在他頭頂上方打了個響指,“吳大哥,回神了,”
他的眼神逐漸聚焦到她身上,哼哼兩聲,“小小啊,我還活著啊,”
傅曉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委屈,不由得失笑:“你當然還活著,”
“吳大哥你怎麼了?”
他沒說話,但旁邊的傅綏沒忍住開了口:“小小,你別搭理他,他被豬給拱傻了....”
“啊?”他這話聽著可不像是開玩笑。
所以他是真的被豬拱了?
“吳大哥,你要不要坐起來喝點水....”
吳耀鋒臉色突然大變,感覺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