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能任由她誤會。
不過還好,她那句莫須有,意思就是她對沈行舟沒有男女之情。
“還好,”
翟宇墨突然笑了一下,心下有了些許放鬆。
至少,他沒有落後於沈行舟。
剛走進穆家,易檸拉了拉她,小聲問:“他那話啥意思?”
“欺負你了?”問這句話時,她的聲音已經變冷,拳頭已經握起來了,像是傅曉一點頭,她就要轉身揍人一樣。
傅曉小心的看了一眼房間內,湊近她耳邊說:“就一傻逼妹控,不用搭理他,”
她雖然有點不高興,但也不能因為這個翻臉鬧翻,不值當的,被家長聽到,事就大了,反正隻是鄰居關係,沒多親近,無視吧。
易檸有些不解的問:“啥叫妹控?”
“呃,就像你哥哥對你一樣,形容哥哥對妹妹好的過分,那就叫妹控,”
“哦,”易檸點頭,“那我哥也是妹控,”
傅曉笑了,“對,沒錯,”
她的幾個哥哥也都是妹控。
正是因為她有這麼多對她好的哥哥,所以才理解翟宇墨的行為,哎,好哥哥不容易。
若是易地而處,她的幾個哥哥做的事恐怕會更甚。
所以,放他一馬。
“乖乖,回來了?”
裏麵傳來穆老爺子的喊聲,傅曉笑著回應,易檸小聲道:“小小,我先回房間了,”
傅曉點頭,走進客廳,“爺爺,您怎麼還沒睡啊,”
穆老爺子此刻穿著家居服,看到她,笑著把老花鏡摘了下來,“跟你爸聊天呢,”
“好玩嗎?”
傅曉笑著來到他身邊坐下,“還行吧,倒是很熱鬧,我給您買了點元宵,明天早上煮了吃,”
“好,”穆老爺子拍了拍她的手,臉上滿是慈祥的笑容。
她笑著看向穆連慎,“爸,有個燈謎猜不出來,您聽聽,”
穆連慎放下手中的書,眼含笑意看過來。
傅曉笑著把自己記下來的燈謎說出來:“楷隸皆融尚樸為先(猜一種花名)”
穆連慎沉吟數秒,手指在沙發扶手上輕點,他的手指頓住的時候,笑著開口:“棣棠。”
“嗯?”傅曉不解,又想了一遍那個燈謎,這才恍然:“哦,拆分偏旁啊,”
穆連慎笑著點了點頭。
穆老爺子在旁邊笑出了聲,“乖乖,那邊還有猜燈謎的?”
“對,有不少,”
“都是啥謎,來跟我說說,”
傅曉開始講她在哪裏看到的一些有意思的燈謎。
又聊了一會兒,穆老爺子沒忍住,打了一個哈欠。
“爺爺,您該睡了,”
穆老爺子揉了揉眼,“確實困了,乖乖,你也早點睡,屋裏的蠟燭不用管,讓它自己燃盡就行,”
“嗯嗯,”她扶著穆老爺子站起身,扭頭衝穆連慎說了一句:“爸,你也回房,”
穆連慎道:“嗯,我在院子裏再看一眼,你回房吧,”
他來到院子裏,看了廚房和院子裏的蠟燭,確定已經燃盡後,終於放下心。
傅曉跟易檸笑著道了晚安,就回了自己房間。
她這時候沒有睡意,決定把這段時間在京市收的紅包收拾一下。
把所有的紅封都倒在地上,盤著雙腿坐在地上就開始拆。
為什麼不坐床上拆,實在是現在的紅紙它掉色。
剛拆完一個就滿手的紅色。
大部分紅封裏裝的都是五塊,十塊。
拆到最後兩個的時候,發現其中一個厚度不一樣,她喜滋滋的打開紅封,其中一個竟然有十張十塊的。
她有些驚訝誰家這麼大方,可一時間還真沒想起來這是誰給的。
傅曉想了又想,覺得應該是魏學澤給的。
她嘖嘖搖頭:“魏伯伯真的是,太好了....”
穆連慎有這樣的朋友,確實是有福沒錯了,有事他是真扛,有錢他是真給啊。
她把錢都放在一起,塞進了包裏,放進去後,才想起來,好像這種紅包都是需要回的吧。
可她不知道各家都給的多少,這怎麼辦?
不管了,明天問問穆連慎就行。
她進入空間洗了洗手,又衝了個澡,換上睡衣鑽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