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看到野雞的影子,傅綏跑的飛快也沒有追上。
傅昱看著正在扶著樹大喘氣的他,冷哼一聲:“就你這樣的,能當公安?怕是到時候連個小偷都追不上吧,”
傅綏不服氣的道:“大哥,你這就有點挑刺了,那人也不會飛啊,你沒看剛才那野雞飛多高?”
“小小,你給評評理,大哥是不是沒事找事,”
“我覺得大哥說的有理,”傅曉悠悠一笑,看向他,“三哥,你確實需要練一下速度。”
傅綏的身手可以,但是就是出手動作太慢了。
她自顧自的接著說:“三哥,等回去之後,咱們就開始練哈,”
傅綏一噎,嘴硬道:“也不是所有犯罪的人都有你這樣的速度,大多數人還是普通人,”
傅曉也沒理他,隻是心中決定了一定要監督他開始練習。
傅予也輕輕歎氣,“哥,你就聽小小的吧,她又不是害你,”
“那你陪我一起練,”
傅予嘴角微揚,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
又一隻野雞出現,這次沒有被跑掉,被傅綏撲倒。
捆好放進身後的背簍裏。
一直走到深山的交界處,期間又碰見一個兔子洞,守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出來,最後還是傅曉用靈泉水吸引出來的。
一共三隻肥嘟嘟的兔子,很可愛,不管麻辣還是紅燒,肯定都很美味。
傅綏高興地呲起了牙花,“有口福了,”
走到這兒傅昱決定換個方向走,慢慢的走回去。
反正是不能進深山。
途中,前方不遠處聽到兩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幾人的腳步頓住。
“拓哥,我們不去上工真的沒事嗎?”
緊接著又有一個散漫的聲音響起:“我想吃肉啊,不吃肉怎麼有勁幹活呢,”
“我看大隊長的臉色可不太好,”
“嘖...一個小小的生產隊長罷了,我隻是不上工,我又沒有做壞事,他能奈我何,”
“可我聽說大隊長的弟弟是市級幹部... ”
另一個名叫拓哥的人,冷笑一聲,“市級幹部怎麼了?我在這裏又沒犯法,他還能管著了我不上工?我是故意不上工嗎?我是真的幹不來啊,”
“再說了,誰家裏還沒個幹部了...市級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聽到這裏傅曉幾人臉色已經變了,尤其是傅昱,此刻眼中滿是寒光。
傅綏也是氣急的繼續朝前走,“小爺倒要看看,那裏冒出的這麼狂的小子,”
幾人繼續往前走,看到了兩人的身影。
兩人吊兒郎當的靠在樹幹上,不遠處有個新挖的陷阱。
“拓哥,家裏說什麼時候能讓我們回去了嗎?”
一人問。
那個名為拓哥的慢悠悠的開口:“我爸說了,讓我在鄉下再躲一段時間,等那邊風聲小點了,再把我們弄回去。”
狗腿子小弟諂媚的開口:“那隻能麻煩喬叔了,不過拓哥,咱也是夠倒黴的,”
喬拓露出一抹陰鷙的笑容,“是啊,誰知道那小子家裏還有軍方背景呢,不過等老子回去的,早晚這口氣要出。”
“對,”
傅綏的手攥得死緊。
緩步走近兩人,抬腳就朝著那個口出狂言的人踹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人不偏不倚的落進了陷阱裏,幸好陷阱裏沒有放什麼殺傷性武器,要不然人就沒了。
傅綏站在陷阱前就開始罵。
“真他媽是芝麻地裏撒黃豆,死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