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那時候他八歲,那時候傅煒皓已經是副營長了,再加上那時候他外公還沒有退役,所以他不知道有受罰這回事。
每次姓秦的在課堂上,讓班長點那些挨罰的名單的時候,他也不以為意。
有時候可能會納悶,明明都是一樣的遲到,為什麼陳良安在名單上,他並沒有。
他那時候隻是僥幸的覺得老師可能是忘記了。
沒有看懂陳良安那眼神表達的是什麼。.
隻是有些納悶為什麼這個哥哥不喜歡跟他一起玩了。
那是在快放寒假的一天。
陳良安又被老師叫走了....
他拉上李雪峰一起跟在後麵,想著結束完之後要跟著陳良安一起去玩滑冰的。
結果,親眼看到了秦老師的殘暴和陳良安的無助...
李雪峰嚇壞了,大叫一聲拉著他就跑。
走了好遠他才恍然,陳良安呢?
他當時鼓足了勇氣返回,結果隻看到淹死在冰冷湖水中的陳良安。
陳良安死了、
就這麼死在那個冰冷的湖水裏。
他跟李雪峰明明把看到的都跟陳良安的家長說了。
什麼叫失足落水?
什麼叫現場隻有他一個人的痕跡?
他明明看到了,他眼睛又不瞎,他說的話不能當證據嗎?
他一直等著有人來問。
可是,沒有一個人來問他們。
等到最後,陳爸爸不明原因的退伍了...
姓秦的隻是調走....
漸漸的,沒人再問這件事...
沒人知道,他一直在後悔,那時候如果不跟著李雪峰一起跑,而是拉一把陳良安。
他是不是不會死?
可他死的不明不白,而那個凶手,竟然又回來了...
既然回來了,那就償命吧。
就像妹妹說的,錯了,那就想辦法改正。
八歲的傅綏做了錯事,那就由十四歲的傅綏改正這個錯誤吧。
雖然遲了六年,但是陳良安,他這次沒跑。
傅綏學著李雪峰的樣子,躺在地上,看著西邊緩緩落下的太陽,嘴角勾起,眼角劃過一滴淚。
陳良安,走好...
...
京市
“你說什麼?”
穆琬蘭看著眼前的男人,震驚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快步走到他麵前,又開口問道:“你再說一遍,魏學澤讓你做什麼?”
男人不明所以,但還是重新回了一遍魏政委讓他查的內容,並把信遞給她。
穆琬蘭眼底有些陰翳,皮笑肉不笑道:“既然讓你查,那你就去查吧,我對我哥也是很關心的,隻不過離得太遠了,我這唯恐關心不到位,你如果查到什麼,一定要先讓我看一下。”
從口袋裏拿出一遝錢票遞給他,“你放心,我就是關心一下我哥,沒什麼惡意,麻煩你了。”
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過錢票,並承諾會查到什麼會先讓她過目。
這種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穆琬蘭揮手讓男人下去。
再他走後,她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很可怕。
她死死的抓住書信的一角,心底恨毒了魏學澤,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為什麼要重新查,已經過去的事,就不能讓它過去嘛。
真的是讓人頭疼啊...
看來真的要下狠手了啊,不能讓那個孩子有機會露麵。
想起她之前找的那人,說的隻是解決那個孩子,可是現在魏學澤要查,如果她老家的人知道什麼怎麼辦?
如果查到什麼蛛絲馬跡,就姓魏的那個老狐狸樣兒,很難不會被他發現真相。
所以,隻能徹底解決了,她握緊了拳頭,眼中滿是冷意。
不能怪她,要怪隻能怪魏學澤多管閑事。
這裏畢竟是辦公室,她不敢讓情緒流露出來,隻能把所有怨恨殺氣都藏在心裏,
那雙狀若平靜的眼睛下麵,是極端到瘋癲的情緒。
她抬手看了下時間,收拾一下桌麵,把那封信裝進包裏,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做了一番裝扮,直接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巷子,敲響了其中一個院門。
等了一會有人來,但並沒有開門,隻是探出頭來,對著她上下打量一番。
聲音陰冷,“來這兒做什麼?”
穆琬蘭打開口袋拿出兩根金條,在他麵前晃了晃,“做生意。”
那人這才放她進來,在她進去之後,那人探出頭左右看了看,確認四下無人這才重新關上門。
穆琬蘭被人請進了內室,隔著一道屏風,開口說了自己的要求。
(寶寶們,劇情馬上到高潮部分哦,加入書架不迷路哦,免費的禮物刷起來啊,愛你們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