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曉等人聽到聲音趕過來,就看見傅爺爺一臉著急的拉著一直流鼻血的傅綏。
眾人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因為傅綏這鼻血流的太多了,現在流的滿臉都是血,看著場麵有點恐怖。
傅予滿臉驚恐的跑過來,想用手幫他堵住,也不知道怎麼上手,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傅曉。
傅曉也有點納悶,剛才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她伸手在他的一個穴位上按了一下,沒一會兒鼻血止住了,傅爺爺大大的送了口氣,“小小啊,你給看看你三哥,這是怎麼了...”
傅曉點頭,抓住傅綏的手腕就開始把脈,過了大概一分鍾,她表情定格了片刻,湊近他聞了聞,隨機幽幽啟唇:“爺爺,你的那瓶人參酒呢?”
傅爺爺楞了一下,也湊近聞了聞傅綏身上的味兒,像是想到了什麼,放開拉他的手,轉身往屋裏走去,走進去就看到地上的空酒瓶,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怒吼道:“傅綏,龜孫子!!!!”
緊接著傅爺爺就冷著一張臉從房間裏出來,還順手從旁邊撿了一根棍子,拎著就朝傅綏走去。
傅綏聽到聽著傅爺爺發怒的聲音,又看到他手裏拿的棍子,嗖的一下就跑開,“爺爺,您老別生氣啊,我也不知道那是人參酒啊,”
傅爺爺看他還敢跑,拎著棍子就追上去,“你還敢說,那酒我忍了多久都舍不得喝,就剩下那三杯了,全被你小子喝了,你怎麼什麼都敢往嘴裏倒騰啊,你就不怕是毒藥啊...”
越說越氣,兩人就開始在院子裏轉圈圈。
院子裏隻有傅予擔憂的看著兩人,其他人早在剛才傅爺爺大吼的時候就該做什麼做什麼去了。
傅曉悠閑自在的倚靠在牆邊,好整以暇的欣賞著眼前你追我跑的一幕。
傅予走到她身邊,語氣含著擔憂,“小小,哥喝了人參酒沒事吧...”
傅曉瞥了他一眼,淡笑,“有事啊...”
傅予臉色突變,就連那邊一直追著傅綏打的傅爺爺都停下了腳步。
傅曉輕笑出聲,“他可能還會流鼻血,哦...晚上可能會睡不著。”
“隻是這樣?”
見她點頭傅予終於放下心了。
見他這哥控的樣子,傅曉平靜的開口:“這酒可是我給傅爺爺弄的補養身體的藥酒,身體不好的,一天喝一杯就行,三哥他一個大小夥子,身體也沒有毛病,一下子喝三杯的量,嘖嘖....補多了哦。”
傅爺爺聽到這話,剛才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上前拉住要逃跑的傅綏,就朝他肉厚的地方一陣猛錘。
看著這一幕,傅曉心情莫名的更加舒適....
傅宏更是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哄,“爺爺,你多揍兩下,幫他消消火,”
儼然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
午飯,傅綏是站著吃的,因為屁股剛才被揍的太多,應該都腫了。
傅爺爺吃飯的時候也不忘心疼他的酒,饅頭都少吃了一個,傅曉看不得他這樣,開口安慰道:“爺爺,咱上次泡的人參酒我給您放好了,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喝了。”
傅爺爺臉上這才帶了幾分笑臉。
不過吃飯的時候也連著瞪了傅綏好幾眼。
飯後,傅綏被傅宏拉著去田裏上工消耗精力去了。
去田裏的路上,傅綏無奈的揉了揉屁股,抱怨道:“爺爺是真狠心啊,不就是幾杯酒嘛...”
傅煒博冷哼一聲,“你知道什麼啊,老爺子現在隻能喝這個酒,別的小小都不讓他喝,這酒我平時都見不到,你倒好,給他老人家喝完了,你昱哥跟阿宏也隻是嚐嚐味,”
傅昱跟傅宏兩人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傅綏嘿嘿一笑,頗有些懷念,“不過,那酒就是好喝哈,你說能不能讓小小多弄點,咱都嚐嚐啊。”
這時候已經到了田裏,傅煒博斜晲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傅曉跟著小弟背著各自的背簍來到了他們的秘密基地,她現在割豬草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弄滿了一背簍。
又轉身幫兩個小家夥的背簍裝滿,一大兩小向山下走去。
交了任務記了工分,三人又返回山上,背了一背簍豬草下來,再次下山的路上走路還你追我趕的,誰也不想落在後麵。
傅曉看著前麵兩個小家夥呼哧呼哧的喘著氣的樣子就不由得覺得好笑,這麼大點的孩子就開始有勝負欲了。
累了就讓他們歇歇,她並沒有上前去幫忙的意思,這個年代的孩子都是這麼過來的,太過嬌慣也不是什麼好事,再說了,小孩子多動動,也有益長個。
到山下交了任務,傅曉把小魚兒叫到僻靜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