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有,此時此刻,冒出了頭,及時的吩咐道。
隻是,在吩咐的時候,王大有的眼神和手勢,都說明了一點:
他,劉書函,自此時此刻開始,那就是衡陽軍統站的木偶了。
噠噠噠~~~~
劉書函的命運,似乎,就此而被決定了。
其實,說到底,人的一生,或許就是這樣,大起大落,在大起大落!
還是那句話,第九戰區慘敗於日寇之手,不是情報一方麵的原因造成的,當然,不可否認的是,情報的失誤,是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劉書函受死,也是無可厚非的。
“站長,您說,這一次。。。”
張著嘴巴,一時間,王大有,竟然不知道如何開口。
瞥了一眼王大有,喝了杯茶水,劉大錘,給出了答案:
“這一次,估計,誰來都不好使,必死無疑!”
頓了頓,或許,感覺到,話語說的有些絕對了,劉大錘,改了改:
“這一次,連第四軍軍長張能都沒活路了,除非,這張能能活,要不然,書函也死定了!“
聽到此,王大有的心中,不知是慶幸,還是,悲傷。
慶幸的是,一旦,劉書函死了,那麼,他的髒曆史,也沒了述說者了。悲傷的則是,兔死狐悲。
唉!
長長的歎了口氣,王大有,低聲,接著問道:
“站長,您看,啥時候,給他送回山城去?”
沒有思索,劉大錘快速點頭:
“越快越好,早一些,局座便能夠快速處理完這邊的不良影響。”
說實話,他劉大錘,之所以來到這衡陽,就是為了抓捕這劉書函的,當然,還附帶著,讓劉書函閉嘴交錢的附加任務,而,辦完了這件事情,他再不回去請功,那,怎麼配得上他的秘書處處長的身份啊!
“那?
擺了擺手,劉大錘似乎是猜到了王大有接下來要說的話語,迅速地晃了晃頭:
“這一次,衡陽的情報行動,不歸我管,你得去問專員長官。”
聽到此,王大有臉上,還是賠笑,但,心中卻是媽賣批:
專員?
你們來了這麼久,除了派個上尉情報官,過來傳遞命令,就沒見過人。
至於,專員,那更是連麵都沒見過啊!
“哦!明天吧,我帶你去拜訪拜訪專員,隻是,聽說,他現在,在衡陽司令部。”
似乎是察覺到王大有幽怨的眼神,劉大錘還是補了一句。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臨走前,劉大錘,補充了一句:
“哦!對了,明天把劉書函送回山城的時候,記得把他的家人也一同帶上,不然的話,以這小子的本領,若水,一個不注意,說不定,還真的會讓他跑了。”
這,長官,還是,這麼心狠手辣啊!
默默在內心,腹誹兩句,但,嘴上,王大有,還是應付道:
\"遵命!我馬上,安排。“
隻是,兩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如何商量將人安全隱秘的送出衡陽的時候,一支秘密的埋伏隊伍,卻,早早地就已經待在從衡陽通往山城的必經道路上了。
隔天,尋常的荒野間,一列四節車廂的火車,正緩緩地向著西南方向前進著。
咯吱咯吱~~~
車廂內,劉書函和自家的兩子一女,待在一起。
三個孩子,倒是異常的興奮,在車廂內,來回的戲耍,時不時,還對,車窗外的風景,發出稚嫩的感慨。
隻是,伴著孩子的高興,夫婦倆的臉上,卻是,莫名的悲憤。
車廂的頭尾,都有,三班的特務,專門看著。
望著自己的親人,在,看看,虎視眈眈的特務們,劉書函,還是歎了口氣:
算了吧!
就這樣吧!
隻是,忽然之間,一聲劇烈的聲響,讓整列火車,為之一頓。
嗯?
什麼動靜!
倏然間,劉書函警惕性大作。
難不成,有人劫火車?
念頭剛閃過,外頭,一陣激烈的槍聲,便打斷了劉書函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