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平行時空。
大宋景祐元年,
京東路。
母胎單身三十年的郝仁緩緩的睜開了眼。
“臥槽!”
看著眼前一片鬱鬱蔥蔥的綠色,郝仁有點發懵。
“我不是吃著薯片在追番麼?怎麼迷糊了一會跑到森林裏來躺著了?”
不管了。先爬起來再說,躺在地上,太不舒服了。
“咦?”
看著撐在地上的手臂,慢慢爬起來的的郝仁滿臉的不可思議……
急忙摸了摸大腿和肚子,這……
郝仁嚇的一屁股又重新坐到了地上。
“臥槽,神馬情況?!”
不怪他震驚,要知道二百多斤的他可是妥妥的肥宅一個,可現在這身體,哪裏還有肥胖的影子。
……
半晌過後,終於回過神的郝仁恢複的意識,\"我,我,我這是穿越了?\"
來自二十一世紀五講四美三熱愛的乖寶寶嘴裏一直念叨著“這不科學啊,不對,這不科學啊?”
“怎麼身體不是原來我的身體了?難道是魂穿?”
說著話郝仁立馬閉上眼睛開始感應。
過了半天沒什麼反應,腦子裏沒有竄出來半點什麼記憶。
“沒有前世的記憶?不是魂穿?”
“難道是像那個小說裏的趙玖一樣,前世的意識全給覆蓋了啥也想不起來?不科學啊”
殊不知這是第一個在穿越後還在念叨科學不科學的人,您老人家都穿越了,還有啥科學不科學的 ……
不管了,眼下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這荒山野嶺的,還是趕緊想辦法走出這地方再說吧,再沒常識的郝仁也知道,深山老林的可是有野獸的。
這要是不及時走出去,他會成為第一個穿越過來就被動物吃了的悲催穿越者,這是要被刻在穿越史上的恥辱柱的。
那他還不被現代的那些網絡小說作家給編排死,誰都會把他拿來當反麵教材。
想到這郝仁不禁打了個冷戰,不行不行,這種死法要不得。
本來自己就夠悲催了,三十歲的母胎單身,社恐天天宅在家裏,好不容易穿越過來,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死。
抱著一定要活下去的偉大目標,郝仁給自己鼓了鼓勁,踏上了尋找人類蹤跡的路……
在路上看到一個稀稀拉拉掛著野果子的樹,郝仁一路小跑過去三下五除二把樹上為數不多的幾個果子摘了個精光。
不要說什麼有毒沒毒,郝仁知道,起碼吃不死人。
沒看到樹梢上麵那個被鳥啄的隻剩半個的果子上爬滿螞蟻麼?
鳥兒能吃,螞蟻能吃,那,人吃了也應該大概會沒事吧?
把其餘果子揣進褲兜裏,手裏捧著那個被鳥兒啄完螞蟻啃過後的半個嬰兒拳頭般大小的果子,郝仁像捧著一顆寶石般虔誠。
在確定把螞蟻都清理幹淨後,輕輕的在還比較完好的那麵咬了一口。
有一點甜,還有點酸,不過這已經足夠讓人滿足的眯起了眼了。
一邊吃一邊嘴裏又嘟囔了起來。
“這咋和人家的劇本不一樣呢?”
不是,說好的妻妾成群呢?
說好的錦衣玉食呢?
人家穿越不都是皇帝王爺嘛。再不濟你來個衣食無憂的地主家的傻兒子也行啊?
怎麼到我這裏就是把我扔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讓我自生自滅?
郝仁忍不住又氣鼓鼓的衝著天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