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閉眼:“不要你管!”
這句話讓我欣慰了起來。透著矯情,我喜歡這樣的女人。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我看著滿身鮮血的她說:“給爺笑一個。”
“就不。”她板著臉說。
“笑一個。”
她就笑了,露著潔白的牙齒。
這時候蘭亭和川島芳子跑了進了,趴在門口看著滿屋子的殘屍碎肉,兩個女人都彎下腰吐了起來。韻書白了她們一眼說:“有什麼好吐的,難道你們懷孕了嗎?”
蘭亭直起腰過來抓著我的手說:“怎麼回事?”
我說:“我也不知道。”
我看著川島芳子問道:“這是什麼玩意?”
“我,我不知道。”她說。從她閃爍的眼神裏我看得出,她在撒謊。為什麼撒謊呢?這兩玩意的到來必定是和她有關係的。
我驚出了一陣的冷汗,開始覺得這倆玩意是她弄來殺韻書的。如果我不來的話,估計韻書此刻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雖然這次的兩個怪物明顯比那次在山麓遇到的弱,但是這種數量的優勢是遠遠大於個體的。一加一絕對不是等於二的問題。攻擊角度多了,攻擊麵增加了,防護者變得無從防護。二打一必定會一擊斃命。它們會犧牲掉一個,另一個負責殘殺。
我沒有逼問她,而是掏出了香煙叼在了嘴裏。胸口的大洞在愈合著,奇癢無比,我很想撓撓。鮮血也流出的越來越少了。我掏出火柴,火柴被那腥臭的黑色血液浸蝕了,我隻好扔在地上。蘭亭過來給我點上,我抽了一口,開玩笑說:“還是你最可人兒疼!”
她打了我一下,然後看著我捂著的胸口和順著褲管流下的血漿。她呀地尖叫了一聲,“你,你怎麼了?”
我說:“我死不了。”說著就親了蘭亭的臉一下。
她無意識下打了我一個嘴巴,由於我失血過多,頭一暈,眼前一黑,閃了幾下小星星,就倒在了地上。後來韻書告訴我說,我沒有了呼吸,心跳也好像沒了,她們都以為我死了,圍著我抱著我,把我手裏的香煙插進了我的嘴裏,但我一口也沒抽。她們輪著哭了起來。
其中反映最大的就是川島芳子,她真的就這樣瘋了。抱著我的“屍體”不撒手,誰也不讓靠近。就這樣抱了我五天,水米未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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