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子彈,一邊後退一邊裝子彈。我就不信,打爛腦袋你還能活。狼人在前邊支撐了耶隻有五秒,就被一腳踹了回來,我伸手接住,身體一滾。然後朝著rì本鬼子眉心開了一槍。隻是減緩了他的速度,他隻是一頓,接著又撲了上來。我又是一槍打在他腦袋上,他又是一頓。狼人吼叫了一聲就往上撲。我連著開了四槍,他身體晃了晃,腦袋被掀開了也沒倒下。狼人這時候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把脖子咬斷了,腦袋滾到了一旁,眼睛還是會轉。狼人跳開,那沒有頭的身體竟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我搬起一塊大石頭過去,狼人再一次把他撲倒,我開始砸,狼人開始撕扯。我砸爛了他渾身的骨頭,狼人一塊塊撕下來。他總算是不動了。我過去到頭那裏,高舉被染得血淋淋的石頭,吼叫著砸爛了那顆頭,就像摔西瓜一樣地清脆,哢吧一聲。然後喘著氣罵道:“這是他媽的什麼玩意?”
狼人這時候恢複了人形,是那個女人。她喘著氣說:“妖物!你沒聞到他身上的妖氣嗎?”
我“草”了一聲。說道:“他來這裏幹什麼啊!”
那女人說:“這藥問你們了。”
我這才冷靜下來思考,他可能是朝著遊擊隊來的。上次rì軍對山豹子一夥進行掃蕩,一個人沒打到反而損失了整個兒的偵察連。估計這次是派了這玩意來刺探的。隻是沒想到遇到了東方的守護神,這群狼人。
這個女人開始掰樹枝,不一會兒弄了很大的一堆,然後問我有火兒沒有。我點了火,她抱起那個死了的男狼人對著天吼叫了一陣,然後把他扔進火裏燒了。最後拿出一顆舍利子放在了口袋裏的小盒子裏。她說,他是英雄。
我看看那個被我們弄得支離破碎的妖物,問道,怎麼處理?
她說燒了。於是我升起另外一堆火,開始撿這爛肉,腥臭無比。扔到火裏灰飛煙滅後。那個女人說:“我叫韻書,你呢?”
我說:“傅聿鴻。”
“謝謝你!”
我說:“殺rì本鬼子是我的使命,我責無旁貸!”
她說:“不知道還有多少妖人。”
我說:“這可是我國最大的威脅,必須斬草除根。”
她說:“我幫你。不是,是你幫我。”
我伸出手說:“是我們一起。”
我們兩隻血淋淋的手握在了一起。她的手很暖和,比我的溫度要高很多。狼人是熱血的種族,而吸血鬼的血是冷的。這一冷一熱兩隻手能握在一起是空前的,原因很簡單。我們有個共同的敵人——侵華rì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