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外來的許仙以及寧海填兩個家夥,就是因為不懂得這裏的“島情”,狠狠地栽倒在了這些機器人的手上。
此時的上官沒有心情想這麼多,他隻是看著那個長得很俊俏但卻又有點兒妖氣的男子,道:“你們想幹什麼?”
“哈哈哈,你說我們想幹什麼呢……”在立威廉的身後,一個他的手下用著標準的武俠小說之中的邪派人士的語氣笑著說,卻被他的主人一巴掌給扇到了地上。
“混蛋,誰讓你走這種低端山寨路線的。”立威廉說道,“我們‘黑老鼠’從來不做這麼賤的事情,我們是高達上的黑幫呢,你懂麼!”
因為太過於激動的關係,立威廉的額頭上跳出了兩隻像小老鼠一樣地皺紋來。這也讓他的神情更加的可怕。
許仙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籲了出來。
這幫家夥,哪是什麼黑幫呀,要是從表麵上來看,簡直就是一群幼稚到了極點的人們嘛。不過,也許也是這呆了這麼久的時間,與外界都相對地封閉了起來,這人也才會更為自我以及單純了。
不過現在,這一群單純的黑幫,倒是說出了相當不單純的話來。
一個下屬屁顛屁顛地得瑟到了立威廉的身邊,將手靠到了老大的耳背之後,但是卻相當大聲地說道:“老大,外人進來這島上,就是對島神的一種汙蔑。不如的話,我們就在島神的麵前,將他們給做掉吧。”
立威廉一巴掌又把這個手下給扇得飛了出去,大聲地喝道:“你這個笨蛋,你是想要公開彙報還是要單獨彙報呢,講這麼大聲的話。還用手掌掩個屁呀!”
那名下屬冤枉地說道:“對……對不起。島上風大,我們講話……大聲慣了。”
在這一陣像鬧劇一樣亂的陣仗之中,最終立威廉問過了自己的軍師老張以後,便決定把兩人移師到島神的麵前一起處死。
對於對方所說的島神,其實上官是有一點兒印象的。就是在那裏,他在山洞之上看到了那幫島上的人駕著機體追殺那個小女生。雖然那個小女生現在已經死了,但對於那個山崖之前的那一潭湖水,還有那掛在半山崖之上的那個有點兒神經兮兮的巨大的石像,還是挺令人印象深刻。
上官被幾個安排進來的人給綁住了手腳,然後把手中的戒指也給脫了下來,在對方還在他身上摸著的時候,他自己嚷嚷著說道:“好啦,好啦,我一點兒體術都不會。你們不用這麼小心啦。”
那些黑社會的家夥哪裏管這些,把上官像粽子一樣地綁得緊緊的,生怕一鬆手,他就要像孫悟空一樣地使出什麼妖術給逃掉不成呢。
吱呀,吱呀,吱呀……
上官被這一群人一拳在自己的脖子之上擊了一下,暈過去也不知多久,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搞到了一個像古時候關囚犯的那種車子之上。
唉,這科技無論怎麼進步。有時候人的那種腐朽的思想還是沒法子改變嘛。
上官像一個烤乳豬一樣地架到架子上,太陽在他的身上好像已經照了好久,他隻覺得自己的皮膚燙得難受。
再這樣下去的話,還沒見到那島神,自己就要被這一群人給惡搞而死的吧。
不行,這樣絕對不可以。上官決定不再如此地坐以待斃。他東張西望著,最終開口說道:“喂喂喂,兄弟們,其實呀,我是一個臥底呢……”
他的話還隻說到一半。一隻拖鞋就往他的嘴裏飛了過來。天呐,這鞋子不偏不倚,意然直接就命中了他的嘴巴。
草鞋直接塞到嘴巴裏,還帶著許多新鮮的泥土與泥巴的味道,真是讓人覺得無比的印象深刻。
上官直接把鞋子往旁邊的路邊一吐,大罵一聲,道:“幹,導演,這是在玩我嗎?為什麼會有破草鞋的,這不是紅軍長征才會有的道具嗎……”
在囚車的身邊,臉上長著一顆豆大的痣的老張開口說話了。他像是像那些電視裏的壞人一樣,嘿嘿嘿地傻笑了一陣子,最終才說道:“你這小子,你不知道,對付你們這種晦氣的惡魂來說,用沾有腳氣的破鞋來壓你們的邪氣,那是最公道不過的嗎。”
啥?腳氣?
在聽到這一個關鍵詞的時候,上官原本那還想繼續含扣的話便硬生生地從自己的喉嚨裏又吞了下去。他可不想那雙破草鞋再一次地進入到自己的嘴中,要知道,那可是被一個“有腳氣的人”所穿過的呢。
他東看看西瞧瞧,怎麼也沒看出來那個有腳氣的家夥是誰,隻見這一群黑社會一個個都是病懨懨的樣子,一看就是一副的營養不良。
“對了,我的同伴哪裏去了呢?”上官這才發覺自己並沒有再看到許仙那個家夥,忍不住輕聲地問著老張說道。這一次,他很細心地克製著自己的語調,讓自己不要再惹這個變態的軍師所生氣了。
隻聽軍師說道:“我們的島神是一個專注的神,他一次隻接受一個人的‘獻祭’。”
“‘獻祭’是什麼意思?”
“就是把不乖的人,帶去我們島神麵前處死。”軍師介紹道,“處死方法的話,按照那個人犯的罪,可是有火燒、刀刺、水淹等十四種方法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