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裏可還都好?母後可有為難?”攝政王將蘇卿卿攬在懷裏,輕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開口問道。
“母後忙著照看她未來的孫子呢,哪裏顧得上為難我,倒是你,可有受傷?可有背著我找了別的女人?”蘇卿卿別過臉,假裝生氣,可嘴上卻又帶了關心。
知道蘇卿卿不過是擔心自己找了旁人,心裏吃醋,攝政王不僅沒有因此覺得她無理取鬧,甚至心裏甜絲絲的,覺得她是在乎自己。
“自然沒有,本王說過,日後隻愛你一個人,自然便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怎麼可能違背諾言,另結新歡”攝政王將蘇卿卿牢牢的禁錮在懷裏,湊在她耳邊輕聲安慰。
“當真?”蘇卿卿挑眉,她一聽他說的話,一下子放下心來,原先擔心會有什麼蠻族女子製造什麼機會兩人發生關係,最後還要帶她回去之類的劇情並沒有發生,如今他還是原來那個豐神俊朗,清清白白的攝政王。
是她喜歡的,也是喜歡她的那個攝政王。
“你呀,就是愛吃醋,可本王就是喜歡你這副模樣”雖然覺得蘇卿卿與之前又不一樣,可看到她為了莫須有的事情為他吃醋,他心裏還是很開心,自然也沒有再過多問蘇卿卿先前冷淡的模樣,甚至以為是小別勝新婚,所以才如此親密。
“哼,日後等你厭棄我了,保不齊說什麼難聽的話羞辱我呢,我可不要聽你的甜言蜜語”蘇卿卿嘟著嘴,假裝從他懷裏掙脫。
可攝政王卻反手將她的後腦勺扣住,接著便吻了上去。
霸道和侵略的氣息吻得蘇卿卿有些喘不上氣,身子也癱軟起來,漸漸的像是一攤軟爛的泥巴一樣,躺在了攝政王的懷裏。
他的手也不老實起來,漸漸的摸進了蘇卿卿的衣裳。
兩人正濃情蜜意間,外頭的護衛高聲道“稟告殿下,大營已到”
攝政王有些被敗壞興致的停了手,心道雖然他是自己的心腹,可著實眼力勁兒差了點,他如今正要做些什麼呢,被他這一嗓子壞了好事。
見兩人沒有動靜,護衛又要張口,一旁的太醫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將人拉到一邊去了。
護衛不明所以,等到一邊後,太醫才將手放了下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他“你當真是個木頭腦袋,攝政王與王妃如今小別勝新婚,正要親熱呢,你這一嗓子下去,多敗人興致,要不是你亂喊,保不齊班師回朝的時候,攝政王妃肚子裏都懷上小世子,你的小主子了!”
“啊?”護衛先是張大嘴巴的啊了一聲,又急忙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左右看看,仿佛自己做錯了什麼生怕被人發現一樣。
“隨老夫來,別去打擾他們夫婦了”太醫一臉無奈,接著率先走在前麵。
這會子功夫,攝政王與蘇卿卿已經整理好了衣裳,正準備往營帳走去。
瞧見他們,護衛急忙行禮,可攝政王還在氣頭上,懶得理他,便抱著蘇卿卿大步流星的走開了。
護衛摸摸腦袋,他是瞧出來主子生氣了,可為什麼生氣,他還是想不通。
太醫見他又在原地發呆,又氣又無奈,上前扯了他一把,兩人這才走到馬車旁,太醫吩咐他把馬車上的東西卸下來,送到做飯的營帳,自己則找人打聽了傷員的營帳,準備去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