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知慶的恐懼以及絕望之下,迎來了下午的總結大會。同樣的,還是在上午宣判包知慶的那個大殿上。
路冥燕裝的人模狗樣坐上了屬於閣主的位置,譚思卉也坐在第三峰峰主的位置,但是有弟子發現包知慶還站在台下,沒有落座。
路冥燕開始主持大局,“時間到了,安靜,安靜——本尊再次宣布一件事情,二峰峰主包知慶縱容且幫助其弟子沫雪,在比試上使用暗器,並且暗器上還塗有致幻類藥劑,至此處以以下處理。
暫停二峰峰主包知慶在在內個一切權利,二峰峰主暫由其弟子李曉應代理;對弟子沫雪處以自行離宗,這件事不許任何人反駁。”路冥燕認真起來還是很帥的。
“我去,大快人心。”
“包知慶這回事玩脫了吧。”
“最看不慣包知慶他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要不是宗門有規定,閣主不可罷免其他峰主,要不然你們以為就包知慶那腦子怎麼可能還坐在峰主之位。”
“安靜,安靜——-”路冥燕清了清嗓子,下麵的弟子都安靜了下來。
沫雪清楚,自己輸了,但是要是離開宗門會死的,不能離開。沫雪剛想出口為自己求情,就聽見外麵的吵鬧聲。
“那個弟子呢,我管他是男是女,中藥的是你,受苦的卻是我,你離我遠點。”
“衣衣,衣衣,你等等我,裏麵開總結會呢,等一會讓師尊把人帶到你麵前來昂。”秋莫起趕緊拉住衛素衣的胳膊。
但是衛素衣現在是氣急眼的狀態,我管你是誰一把甩開秋莫起的手,一腳踹開大殿的門氣勢衝衝的就進去了,秋莫起跟在後麵就像個小媳婦一樣唯唯諾諾。
“人呢,師尊。”衛素衣直接殺到路冥燕眼前。“人不就在那裏了嗎。”路冥燕用嘴撇撇了,指的方向就站著包知慶和沫雪,衛素衣都不用問就知道事情的起因,經過和結果。
衛素衣邪魅的笑了笑,“那我就給這場戲加個後續複仇的戲碼吧。”秋莫起趕緊跑到路冥燕的身後尋求保護,別問問就是秋莫起慫了。
在秋莫起的記憶裏沒見過衛素衣發這麼大的脾氣,就連以前宮裏欺負過衣衣的嬤嬤,啥玩意也是沒有任何的波瀾,所以說這也是秋莫起第一次見啥玩意發火,能不害怕嗎。
路冥燕看著這縮成鵪鶉蛋一樣的大老爺們在自己身後看著自己生氣(發飆)的媳婦,皺了皺眉頭“廢物一個。”
“怎麼你是覺得自己有資本能勾搭上秋莫起是麼?你哪來的臉啊,先不算你下的事情,就算是漂浪美女脫光了站在秋莫起眼前,他都沒有失控,你覺得你和漂亮掛鉤,還是和美女掛鉤,啥也不是你那倆的臉。”
“我什麼時候看到....漂亮....”秋莫起從路冥燕身後探出個腦袋,想要反駁衛素衣的話,就被衛素衣用眼神給瞪回去了,秋莫起閉上了嘴,安靜了下來。
“我....我現在已經不是閣內弟子,你這屬於欺壓普通百姓,違背的宗門的規定。”沫雪真的是為什麼活命啥都能想出來。
“嗯,是有這一條,原話是修煉之人不能隨意欺壓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你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你對自己有點清晰地認認知,行麼。
現在讓你離宗是自行離宗,我要是非要勸退離宗,你說你出去還有其他小門派要你嗎。”衛素衣怎麼也是在眾多嬤嬤中耳濡目染長大的,怎麼戳人心窩子,多多少少還是會的。
“你說是吧,沫師妹,哦,不對,是沫小姐。”
沫雪早就被衛素衣的話嚇得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好像已經看見自己未來的慘狀。
“不不,衛師兄,我錯了,我錯了,我自己離開,我自己離開。”
大殿上眾弟子全都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呼吸的聲音大了,引得衛素衣不高興,把氣撒到自己身上。
當然衛素衣不是那樣的人,衛素衣艱難的蹲下來(當然其他人看不出來,因為疼在衛素衣的腰上)
衛素衣一隻手捏住沫雪那可憐到不行的臉,“喲,你別說,這還是有幾分資本的,可惜沒用,走吧走吧,我放你走了,但是能不能活就是你的事情了。”
衛素衣放開了手,用不知道從哪裏順來的手帕仔仔細細的擦拭著雙手。
沫雪爬到衛素衣的腳旁“不,不,我真的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沫雪抬頭看衛素衣的眼神沒有一絲波瀾,又看向上麵的那個鵪鶉蛋。
“秋師兄,秋師兄,九殿下,不是……”沫雪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秋末起沒想到時隔多年還能聽見這個令人不適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