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棒梗都沒有出來了,易中海不知道自己的養老應該怎麼辦。
有幾次他想前往何雨柱家裏,但是一到那個巷子,總覺得自己能看到奇奇怪怪的眼神。
易中海拿出手機,看了看裏麵為數不多的聯係人,打通了一個電話。
“喂?一大爺?今兒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那個,柱子啊,最近有沒有時間啊,過來聚聚?我跟你一大媽給你和孩子們弄點好吃的。”
何雨柱笑道:“行了,您二位,有好吃的自個兒吃唄,我家孩子不缺口兒。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
並不是何雨柱聽不出來易中海的意思,而是因為媳婦秦桂花早就說過了,這兩口子少來往,今後就算是給他們收屍都可以。
何雨柱很聽媳婦的話,加上又有孩子,也怕這老家夥在自己身上多算計。
就算是這樣,秦桂花依舊允許他過一段時間就去看看易中海夫婦,當初答應了聾老太太,送終就送終唄,也不算什麼了。
畢竟,現在何雨柱自己有一家飯店。
秦桂花管著前廳,何雨柱管後廚,兩人搭配的相當好。
“我們不是想看看孩子們嘛。”
“相看你們自己過來唄。”
其實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在這裏住的人都走了很多了,科技不斷發發展,人口的流動也是特別大,人換了一茬又一茬,早就不記得幾年前的那些事兒了。
但實際易中海自己心裏有鬼,不得勁,不願意往這邊來。
正好這時候,秦桂花來後廚,看到何雨柱滿頭汗水,趕緊用一旁擦汗的毛巾給何雨柱擦汗。
“怎麼了?一大爺又來電話了?”
何雨柱點點頭:“說想看看孩子們。”
“什麼看孩子,不就是怕時間長了,我們不管他們嘛,要不周末我們去看看?”
“行,媳婦你真好。”
兩人也十來年的感情了,相視一笑,不再多說。
另一邊,一個有著大眼袋的老頭兒無奈的看著一個緊緊關閉的房門,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摸了摸自己兜裏的錢和身份證,走向了火車站。
跟著白寡婦到了這裏這麼多年,幫她養大了孩子,最後卻被掃地出門了!
真是諷刺啊!
買了一張回燕京的火車票,他坐上了回燕京的火車。
周末,到了。
何雨柱帶著秦桂花,把店托給秦桂花的親戚看管一天,店裏也有別的廚子,不用擔心生意,一家四口回到了南鑼鼓巷的那個巷子。
剛剛走進巷子,何雨柱就看見前麵一個佝僂的老頭兒,不過他並沒有在意。
“虎子,跑慢點!柱子,你看著點!”
“誒,大兒子,你慢點,等等你老子。”
老頭兒聽到這個柱子,往前走的腳步微微一頓,砍了過去。
看到何雨柱的時候,嘴裏輕輕的說道:“真像!”
像啥?當然是跟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很像了。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覺得有一點點眼熟,但是更多的就看不出來了,畢竟何大清走的時候,何雨柱之後15歲,在他十八歲的時候曾經去找過何大清,可戶說依舊過去了這麼多年了,何大清早就不是他記憶裏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