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香港的夏天天氣悶熱的要命,一絲風也沒有,太陽老大老大一個,讓人無法躲避酷熱,真令人頭疼,故事開始於夏日結束於秋天。一段塵封了多年的往事漸漸的展現在世人的眼裏。
我叫薑辭年,是一名演員,前兩個月還是裁縫店裏的大師,一個月拿著四千塊的工資,剛剛夠補貼家用。兩個月前我照常去上班,遇到了大導演張岑,張岑導演的每一部武打電影我都看過非常好看,我也很喜歡張岑導演,張岑導演見我外形不錯,便問我你會不會功夫?我告訴張岑導演會,我業餘時間都去練詠春拳,射箭。張岑問道那你願不願意去當演員。當我聽到這句話時我內心波動很大,我當然願意做演員,但是演員這條路前途渺茫,而我這份工作的工資剛剛夠養活自己家,妹妹還在上學,母親也在幹活。我如果去當演員工資肯定比這個要低,肯定養活不了妹妹和母親。但是我想當演員,每次看到電影裏麵那些打鬥的場景,我都感到熱血沸騰。也想像裏麵那樣真實的打鬥一場,也想走遍不同的地方,領會不同的人生。可是我家裏人怎麼辦,我感到無力。張岑見我不說話便開口問道這是不願意嗎?還是?我把我的顧慮告訴了張岑導演,張岑說男兒應該誌在四方,你那麼年輕,年輕就是資本何必為金錢發愁,李白寫到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你甘心做一輩子裁縫。小夥子你好好想想我在狄氏公司等你。我隻等你三天張岑說完便走了。看著張岑導演越走越遠的背影,頭一次覺得我應該去實現自己的願望,我對裁縫店的老板說要回家一趟,老板對我說演員可不是那麼好幹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做手上這份工作。那時候的我決定要去做一定要去做。就這樣我辭職了,我回到家告訴母親我辭職了要去當演員了。我以為母親會責罵我,相反母親很支持我,母親讓我去做自己想做的,錢不用發愁。就這樣我成為了狄氏公司的演員。
我看著外麵的花草被太陽曬的蔫了吧唧,又看了看麵前桌子上的如何快速學會國語,狄氏是拍國語電視電影的一家公司。每周都會有人教國語,即使次都去上課,我的國語依舊爛的要命,我頭一次對自己來當演員產生了質疑。又想到公司給我安排了個新舍友,兩個月前我住進了公司安排的房子裏麵兩室一廳一衛一廚一陽台很大很漂亮,這裏窗明幾淨,空氣清新,與我住的地方那種陰暗逼仄、散發著潮氣的木屋房相比,真是天壤之別!我聽宿管阿姨說每個人都有舍友,隻不過我來晚了其他人都組好隊了選好宿舍了,隻有我沒有舍友。我感到慶幸因為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和別人交談,而且還是一個不認識的人。聽別人說我這位舍友是公司的龍虎武術,在一次做武替的時候被張岑導演看中簽了下來。公司便讓他做我的舍友,聽別人說他很能打。有機會一定要和他一起切磋一下。我正在思考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哢的聲音我看向門口,一個瘦削的男生上身穿著黑色體恤衫的下身穿著淺藍色牛仔褲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大包,渾身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等我走到門口看到他的臉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他勻稱的麵龐給人一種堅硬果敢的感覺,可能因為太瘦,他的眉骨顯得較高,眼窩被襯得略深,黑沉沉的眸子,薄薄的微翹的嘴唇,都在傳遞著“生人勿進”和“不好相處”的訊息。唯有那雙明亮的眼睛給人一種溫和的錯覺。當他的眼睛看向我時,我感受到一陣悸動,我心裏暗想此人絕對不簡單,不能小看。我伸出手說道你好,我是薑辭年你的舍友。
譚衛榮看到向他伸出的手,他的手很大骨節分明,很是漂亮。他進門第一眼就看到站在桌前的薑辭年,陽光照在他身上他仿佛披了層金黃色的紗。當薑辭年走到他的麵前時他看到男人劍眉入鬢,目若朗星,鼻梁高挺,五官是充滿男子氣的英氣畢露,但臉部的輪廓卻圓潤柔和,顯得溫和可親,一雙桃花眼,在俊美的基礎上填了幾分邪魅,真讓人忍不住說一句“俊美無雙”,他仿佛霧霽雨潤後的山林裏,一顆青鬆挺且直地立在山崖之巔,高潔而不可侵犯。譚衛榮又想到他曾經打這位舍友,譚衛榮的每一位朋友都說他俊美無雙,我那時候還以為他們誇大其詞,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有這樣的人,譚衛榮自認為自己也很不差,但是在他麵前感到羞愧不已,譚衛榮握住麵前的手,說道我叫譚衛榮,很高興認識你。薑辭年說,我也很高興認識你,用不用我幫你。譚衛榮說,不用我的房間在哪裏。薑辭年回答到衛生間右邊那個是你的,我的是左邊那個。譚衛榮道了一聲謝便進入房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