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病毒感染”,薑落在H國某實驗室竊取針對華人的基因病毒時聽到一聲“嗒”,就知道任務失敗了,隨著一道耀眼的白光,她的大腦混亂不堪。
冰冷的湖水灌入口鼻,她能感覺到生命的流失,想掙紮卻渾身無力,身子沉入湖底。
“再見了我的祖國,再見了我的家人戰友!可惜沒有完成任務,不知道會不會被追封為烈士!淹死的人一定很醜吧!”
從小時候被逼著背中醫書到參軍成為特種兵到父母親親切的笑臉,仿佛一生都過了一遍。
靈魂脫離了身體不停地向高空中飛去,世界離她越來越遠,烈日不停地灼燒她的靈魂,就在她以為會在太陽的灼燒下消失的時候,一陣冰涼,靈魂穿越了宇宙,被巨大的吸引力拉下。
“落兒!落兒,你醒醒”,一個溫柔年輕女子的聲音。
薑落費力的睜開眼,渾身酸痛,嗓子像火燒過一樣。
一個二十四、五的瓜子臉少婦,身著大紅暗花對襟,頭上戴著一隻黃金紅寶石梅花簪子,耳朵上是梅花芯紅寶石耳墜,紅著眼,正滿臉焦急的看著她。
少婦見薑落醒來,急忙把薑落抱在懷裏,“你可嚇死母親了,身上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輕輕拍著她的背,“是不是嚇壞了?”
“夫人,大夫來了”,外麵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快請”,說完放下薑落,把被子給她蓋好,又從被子裏拿出薑落的一隻手放在被子外麵。
幫著她整理了一下頭發,這才讓開。
一個白胡子老頭匆匆走進來,額頭冒著汗珠,拿出帕子擦了一下,後麵跟著一個小童子,打開藥箱,拿出脈枕放在薑落手下,蓋上一個白色的絹帕就退到了一旁。
白胡子老頭給薑落號完脈,“無礙,落水著涼,受了驚嚇,吃上三副藥就好了”。
“謝謝大夫”,少婦把薑落的手放進被子裏。
“翠兒,你送大夫出去,拿了藥給了診金再回來吧!”
“是”,進來一個青衣丫鬟模樣的女子帶著白胡子老頭出去了。
“韓雪你跪下!”
薑落才看到,屋子裏麵有個5歲左右的小姑娘,小姑娘不情不願的跪下,“母親,妹妹都說了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湖的,為何要罰我跪?”
薑落一愣,剛剛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實,這個5歲的小姑娘叫她妹妹,那她幾歲?
少婦剛剛坐下喝茶,聽到這裏,氣的拍了桌子,“你以為母親不知道,周倩和毛家的姑娘都看到你推薑落了,你還狡辯?”
為啥我姓薑?薑落奇怪了。
“她們自小就玩的好,薑落雖然改回了自己的姓,可您和父親從來沒有和她們說過,我才是嫡女,妹妹是養女,所以她們才嫡庶不分,隻和薑落玩,不和我玩”,韓雪委屈的流著淚。
“是這個原因嗎?你妹妹可有因為一個帕子和小姐妹打起來?可有因為黃家姑娘坐了她的位置當麵指責?自己心思多,挑剔姐妹,姐妹們可不是不愛和你玩?”
“什麼嫡庶不分?又是哪個丫鬟婆子嚼舌根了?”
“環兒姐姐說的不是事實嗎?母親您就是偏心薑落,當年您和薑落母親在寺廟遇流匪,同時生下我們,慌亂中抱錯了,找了我回來,卻不肯把薑落還回去,我在農家長到三歲,吃了多少苦……”
韓雪梗著脖子淚流滿麵。
少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也知道那農家窮的就兩間破屋子,落兒母親還一直病著,家裏還有個半大的哥哥要養活,這樣的條件落兒能受得了?我和你父親是舍不得讓落兒回去受苦,所以給了農家一百兩銀子幫襯,你回來了,哪樣不是緊著你先來?”
“哥哥去慶都,說花家外祖父那邊不缺書,把書都給了妹妹,一本也沒給我”,韓雪恨恨的說道。
“那是你識字晚,所以你哥哥才把書都留給落兒了!”,少婦氣的直拍胸口。
我是收養的,這個養母姓花,養父姓韓,薑落可算有了點信息,明白自己為何姓薑了。
一個穿著官服的年輕男子挑了簾子進了屋子,“雪兒不哭”,憐愛的抱起韓雪,“媚娘你也別生氣了,你看,落兒不是沒事了嗎?雪兒從小身子就不好,都沒養好,這麼涼的地,跪病了就不好了”
“韓兆豐,你就慣著雪兒吧,她現在這個樣子,有一半是你慣出來的!”,花氏重重的把茶杯放下,“你這個縣令不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