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宮遠徵將宮尚角逼到牆角,一手撐著宮尚角身後的牆壁,頭直接壓了過去,“你就.......委屈一下?”

宮尚角話都不敢說,看著眼前像是得了瘋狗病的宮遠徵,不住地吞咽口水,眼神死死地盯著窗外。

現在不是月圓之夜,他在發什麼瘋?

見宮尚角沒有回答,宮遠徵伸手觸碰上宮尚角的脖頸,冰冰涼涼的觸感令他十分滿意。

他微眯著眼睛,在宮尚角耳邊輕聲吐出幾個字:“弟弟無禮了。”

然後,不及宮尚角反悔,他一個橫抱,直接將宮尚角抱起來往裏屋走去。

薄紗緩緩放下,燭光被吹熄滅,夜色溫柔。

“宮遠徵,你放肆!”

屋內宮尚角的聲音夾雜著哭腔。

“哥哥~”宮遠徵的聲音野得像狗,“哥哥~”

月亮躲進雲層裏,一切都恢複原狀,仿若從來沒有發生過。

窗外天還沒有點亮,宮尚角穿好衣服,來不及係腰帶,就光著腳踩著冰涼的地板出來了。

上官淺剛好從外麵回來,一身的露水。

“宮二先生?”

看到宮尚角從宮遠徵房間裏出來,還是這樣衣衫不整的儀態,她一時也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宮尚角一慌,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噓,別出聲。”

上官淺不知道宮尚角玩什麼把戲,隻能乖乖配合,點點頭。

宮尚角怕她發出聲音,沒有鬆開手,而是帶著她一點點挪動,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房間門緊緊關著,上官淺看呆了。

這證明宮尚角確實是在宮遠徵的房間過夜了。

過夜就算了,出來還是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換作是誰都會浮想聯翩。

宮尚角鬆開了手,正對著上官淺,難為情地說:“讓你見笑了上官姑娘,你別說出去。”

上官淺懵懂地點頭,看了看外麵的天色,一點點變亮了。

東方已經翻起來魚肚白,距離天亮還有不到半個時辰的樣子。

“先生要不再回去休息一會兒?”上官淺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擔憂地看著宮尚角,“我給你準備早膳。”

宮尚角困得不行,被她這麼一說,也不自覺打起哈欠起來。

發現自己失禮了,尷尬地笑了笑,“也好,我回去睡一會兒,早膳到了不用叫我,叫遠徵弟弟用膳就好了。”

說罷,直接踏進房間關上了門。

上官淺被隔絕在外麵。

她望著這扇門,露出一個匪夷所思地笑容。

原來,攻略宮尚角的不隻是她一人,還有個對手,不容小覷。

她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從自己指甲上的寇丹裏刮出來一點。

還好自己手指指甲的寇丹幾乎是無色的,便於攜帶,掩人耳目。

她將那一點點粉末放入了剛剛熬好的米粥裏,用勺子均勻攪動。

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端起來米粥到了宮尚角的房門口,朝著裏麵輕聲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宮二先生?”

沒有回應看來是真的折騰了一宿,困到極致了,直接就睡著了。

沒想到啊,那個小死魚眼居然是個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