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了,你怎麼這麼惡毒,寒冬臘月的竟想推昭昀下水。”
“清燃哥哥,不是魚了哥的錯,都是我自己不小心。”
“昭昀,這事我親眼目睹他沒得洗,要我不在,你現在都被他推進泳池了,這天這麼冷,你身子弱怎麼受得住?”
腦仁被吵的生疼,魚了眉頭緊蹙,恍然間臉頰火辣辣的疼,睜眼便看見男人抬起還未放下的手和被其護在身後的清秀少年。
魚了神色扭曲,任誰上一秒還在睡覺補眠,下一秒臉被打腫,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
“你敢打我,是給你臉了。”魚了滿目凶光,抬手就扇了回去,一下不解氣,他還接連扇了三下,男人直接被打懵,不可置信的望向他,“魚了,你還敢還手?”
“隻準你打我,我不能還手?”
“魚了,你怎麼這麼小心眼,清燃哥哥又不是故意的。”
“哦,他不是故意的我就活該受著?”魚了覷了眼怒目圓睜的少年,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你不說話我還真把你忘了。”
“我這人從不厚此薄彼。”魚了說著抬手又是三下,他可沒忘了他意識恢複時兩人一唱一和的直接給他定罪。
“魚了,你個瘋子。”如果說蘇昭昀剛剛是裝的,現在是真的難堪又憤怒,聲音破音,他想還手,反被魚了一腳踹進泳池,“敢栽贓陷害,要不坐實豈不是浪費你一番好心,也就小爺我心善,成全你。”
蘇昭昀栽進泳池,顧清燃遲了步沒抓住,看著在泳池翻湧的狼狽少年,他憐惜不已,憤怒的將矛頭對準魚了,“魚了,你放肆。”
“不好意思,把你給忘了。”魚了揚唇,故技重施,方才蘇昭昀是沒有防備,這回是在顧清燃眼皮子底下,畢竟是成年男人,在魚了抬腳時他便攥住了他的腳踝,魚了早有預料,以顧清燃抓住他腳踝的手為著力點,身子翻轉著另一隻腳直往他的臉踹去。
任顧清燃如何,在受到衝擊時身體會本能做出反應,看著跌進泳池的顧清燃,魚了淡定拍掉手上的汙漬。
兩人接連落水,巨大的聲響驚動室內之人,不到幾秒,中年夫妻和青年露麵,為首的青年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魚了,你又欺負昭昀...”
刺耳的刻薄嗓音近乎穿透耳膜,魚了揉了揉發紅發麻的掌心,抬腳蓄力,對著那唾沫橫飛的嘴就扇了過去,蘇瑾瑜被打的直接偏過了頭,“魚了,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還需要挑日子?”魚了身子後仰,躲過蘇瑾瑜的反擊。
蘇父蘇母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魚了,你個孽障,怎麼敢對你哥哥動手。”
“我不僅對他動手,你們也別想逃。”說著,魚了給了蘇父蘇母一人兩個大鼻兜。
“反了反了,你個混賬東西,我們辛辛苦苦養你十幾年,竟養出個不知感恩、恩將仇報的白眼狼出來。”蘇父何曾受過如此恥辱,指著魚了的手氣的直顫。
“嘖嘖嘖,要不是親身體會,這話說的我都要信了。”魚了雙手拍掌,眼神輕蔑,“既然蘇家找回了真少爺,也該各回原位,從今以後,我和你蘇家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