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豪華型跑車一路狂奔,終於在閻氏旗下的酒店外停下了,閻亦峰從車裏抱起顧曉蠻,一路奔跑上了頂樓總裁套房的蜜月套間。他迫不及待地關上房門,然後將顧曉蠻抵在牆上,激烈地吻著她,大掌也急切地扯開她的婚紗,今日的閻亦峰,吻得狂野而熱烈。
“唔……”顧曉蠻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喘息了,想喊又喊不出來,隻好身體癱軟地依偎在閻亦峰懷裏。其實,她是能夠理解閻亦峰的這份迫切,因為他們之間經曆了太多的事情,或許隻有實實在在抱著彼此,才能感到前所未有踏實。
閻亦峰一邊情深意濃地吻著顧曉蠻,一邊扯開她婚紗後背的拉鏈,將婚紗上麵部分扒下來褪到腰際。
上身一涼,顧曉蠻突然清醒過來,她掙紮地要推開閻亦峰,隻是此時的閻亦峰已經陶醉在溫柔鄉裏了。突然,顧曉蠻聽見洗手間裏傳來低低地笑聲,她驚愕拍了拍閻亦峰的肩膀,慌亂地說:“峰,有人!有人!”
“丫頭,怎麼會……”閻亦峰的話還沒說完就愣住,因為他也聽見笑聲了,他迅速展開雙臂遮掩住顧曉蠻的身子,同時顧曉蠻也手忙腳亂地將婚紗穿好,此時她已經羞得麵紅耳赤了,都怪閻亦峰!他至於那麼心急嗎?!
“該死的!都給我滾出來!”閻亦峰臉色鐵青地厲喝道。
“哈哈……”洗手間裏來哄堂大笑,門打開了,一群俊男美女從裏麵湧出來了,隻見莫宇寒笑得最厲害,已經前俯後仰捂著肚子了!但最可惡的是,小睿兒居然也在其中!他們就不知道什麼叫‘少兒不宜’嗎?!該死的家夥們!
隻見秦沐風板著俊臉,不悅地吼道:“都說了讓你們忍住別笑,結果一個個都在那裏笑!現在好了,被峰發現了,我和祈陽還怎麼分勝負?早知道不讓你們來了!”
閻亦峰沉著俊臉,陰森森地問:“分什麼勝負?你們打賭了?!”最後一句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睿兒雙眸閃過一抹精明,立馬衝出人群,拉著閻亦峰的腿角,奶聲奶氣地學話:“爹地,爹地!沐風叔叔跟祈陽叔叔兩個人打賭,賭你今天會跟媽咪愛愛幾次,賭注就是城東的那塊地!宇寒叔叔是裁判兼證明人!”說完,還捎帶問了一句:“爹地,什麼是愛愛呀?”
聽完睿兒的話,閻亦峰的俊臉黑得不能再黑了,他恨恨地瞪著眼前這些臭男人臭女人,怒吼一聲,“你們就是這麼教我兒子的嗎?!該死的,你們不知道什麼叫‘少兒不宜’嗎?!霍正,你不想結婚了是吧?!夢然然你還笑,你還好意思笑!虧你還是丫頭的死黨,竟然也跟著他們胡鬧!”
“就是!就是!”顧曉蠻捂著紅臉,氣得直跺腳,她簡直沒臉見人了!
“你們還在等什麼?!難不成是在等我怎麼收拾你們?!還不快給我滾出去!再敢給我搗亂,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閻亦峰黑著俊臉要將他們全都趕出房間。
“峰,等等!”莫宇寒邪惡地瞅了一眼滿臉憤怒的閻亦峰和紅著小臉的顧曉蠻,眸中閃過一抹算計,“峰,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怎麼著,也得陪兄弟們喝幾杯吧?就這樣把兄弟們趕走,也太不講究了吧?”
“哼,跟你們用得著講究嗎?”閻亦峰很不屑地瞥了一眼他們幾個,然後走到顧曉蠻跟前,將她護在身後,警惕地打量著莫宇寒,緩緩開口:“說吧,今兒你們想怎麼樣?”
“隻是想跟哥哥你喝兩杯嘛!”莫宇寒笑嘻嘻地開口,“不信你問霍正?他人最老實了!”
“……哼!你們不會是想在這兒喝吧?”這可是他專門為丫頭準備的蜜月套間耶!
“當然……不是!”莫宇寒湊到閻亦峰麵前,笑得有些詭異,“峰,你該不會是不知道吧,婚宴可就在閻氏這個酒店舉行呢!”
“在這個酒店?”閻亦峰一怔,帶著審問的目光轉頭看向離歌。
離歌趕緊擺擺手,搖搖頭,解釋道:“老大,這事兒不怪我!是……是睿兒啦!他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將你倆的婚宴在閻氏酒店舉行,既節約了開支,也為酒店賺取了利潤!這樣一舉兩得!”
閻亦峰低眸瞅了瞅睿兒,“你倒是挺會算賬了啊!”
睿兒仰起頭,一副小大人的口吻說:“還行吧!睿兒是想,雖然我們閻氏有錢,但也不能像你這樣揮霍!光搞個結婚儀式,就花了那麼多錢!而且,你竟然還讓電視台一日三次連續一個月,在黃金時間播放你的愛情宣言?!你不知道這要花很多錢的嗎?”
“‘愛情宣言’?什麼‘愛情宣言’?”顧曉蠻在一旁聽得迷糊極了。
“就是爹地對媽咪的表白啦!‘丫頭,我愛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直到地老天荒!’”睿兒學著閻亦峰的口吻,深情地向顧曉蠻陳述著。
“……我的下輩子,米高已經預定了……”不知天高地厚的顧曉蠻很不合適宜地開口。剛說完,便接受到閻亦峰那冷嗖嗖地殺人目光,她趕緊縮了縮腦袋。
然而,小睿兒竟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瞪著閻亦峰,語氣也非常嚴肅,“爹地,你不會不知道連續一個月播放你的愛情宣言要花多少錢吧?睿兒想問問,這電視台是你親爹麼?你竟然花三億美元去孝敬電視台?!天哪,睿兒怎麼會有你這麼敗家的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