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醒來,身體已經被插上各種儀器,南一聲令下“開始吧。”此時我整個人都無比懵圈,入住新房第一天就被綁了?我就*,身體似乎被注射了鎮定劑,我想掙紮著起來卻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別做作了,一會就好,畢竟是第一天,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狀況,還有,這是20倍藍鯨鎮定劑。”南開口。聽到20倍藍鯨鎮定劑,我也隻好放棄掙紮。
不久,他的學生們漸漸散去,我的身體漸漸恢複知覺。南將早餐放在桌子上後就離開了。臨走前扔下一句“吃完去9樓找我,帶你去上學。”
我也是無比懵圈,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剛出來又得被關進去,這什麼世道啊!
有一說一,不知道早餐是不是南做的,反正還蠻好吃。
我來到學校時,成為了周圍一片目光的焦點,別人家的車都是蘭博基尼,最差也是帕拉梅拉。隻有我,在眾人的注視當中從一隻巨蛇的口中爬了出來,四周一片驚呼。
我伸手在大蛇口中薅了薅,終於薅出了我的書包,我拍了拍他碩大的腦袋示意他回去。隨後轉身向學校的大門走去。
直到被在門口站崗的保安攔下,我才發現我的著裝是那麼格格不入。
周圍的同學們一致黑色西服加上皮鞋,發型也是統一的寸頭。僅僅隻有我是白色的西服皮鞋,還帶著黃金勞力士並且留著一頭長發。
此時,學校裏一位大腹便便,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對著保安喊“剛哥,這個是怎麼回事,沒穿校服?”他走到我麵前,打量著我。保安名叫陳剛,看見領導走來,自然是附和道“學校三令五申,不穿校服不能進校,你把校規當什麼了?!”
“給家長打電話吧。”領導模樣的男子對著保安說道。
“班主任是誰,哪個班的!”保安立馬附和。
“我是新轉來的。”我極力壓製怒火,看著這些螻蟻。
興許中年男子看出了我眼神中的桀驁不馴,畢竟我早已將他們當作死人來看待。
他走上前,“別穿奇裝異服,頭發也給我梳好!”然後伸手想要來捏我的臉,不料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傳來了骨骼碎裂的聲音。
“啊!”他大叫一聲,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威風。
“慢著!”一位老者穿著袈裟快步走來,我定睛一看,那不就是鬆下嗎。“完蛋。”我心頭一緊,“剛來第一天就闖禍了,那我是不是不能住在南那裏了,不會吧!我是不是不能看到蛇蛇了!完蛋!”
鬆下向我投來一個失望的眼神。
與此同時,看見遠處走來的鬆下,西裝男子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一個滑鏟跪倒在鬆下麵前“師父,你可算來了,徒兒好等啊!”
“阿蘇,快起來,這麼多人看著呢。”
西裝男站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鬆下哭訴,鬆下看著我哭笑不得。
“這位就是你的教導主任,你今後把態度放端正點。”鬆下假意生氣,實則是做給那個教導主任看的。
我不經意間瞟到了一眼他的明信片:劉鬆。
這貌似是才上過電視的那位教育大家,聽他們的對話,他好像是鬆下的弟子。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當關係戶。“歐耶。”我尋思著。
劉鬆將鬆下帶到辦公室,將我支開,我由一位思想教育處的老師帶到我的新班級。我環視一圈,立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麵孔,那個在我房間外夜夜聲笛的姑娘。
我強行壓製下想要衝上去的衝動,我想假意不認識他開啟我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