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好事嗎,人多可以殺多點喪屍。”說著就挖了挖一個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砸得稀巴爛的喪屍腦袋。
“嗬嗬,別人那是不知道屍晶的存在,知道了別人為什麼要幫你打工,而且你一個看起來精神飽滿,背包鼓鼓的兩人,你覺得幸存的團體不會打我們的主意?”許茫冷笑。
有點道理,虞仁權選擇沉默不語。
“找到了。”
虞仁權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許茫的口出狂言,一個人影都沒有,你怎麼知道都去哪了?
許茫好像猜到了麵前少年的想法,瞥了一眼:“所有的出口和樓梯唯一都交叉的路就是他們去的地方的路線。”
隨後補充:“因為走得快,大多數人留下的腳印都十分清晰,仔細點就是一目了然。”
“那他們為什麼不在這棟樓裏待著,要去旁邊的小樓呢。”虞仁權順著雜亂的腳印看到了目的地。
“誰知道,不過大概率這是有人在有序的組織著幸存者。”
“原來許哥也有不知道的時候。”虞仁權當著許茫的麵小聲嘀咕。
“嗬嗬。”許茫冷笑,但在虞仁權耳朵裏感覺還不錯?畢竟許茫這幾天笑得多了,雖然是冷笑。
“我們該怎麼要他們開門啊,對於是陌生人的我們來說,他們也不會有多少信任吧。”虞仁權話音剛落,裏麵的人好像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出現了騷亂。
“外麵是什麼人。”聲音穿過大門到許茫和虞仁權的耳朵裏。
“人類。”這兩個字嗆了一下房間裏的中年人。
四周靜了靜,隨後卷門被緩緩打開,露出裏麵許久沒有見過光亮的人群,一眼望去還不下十個,但大多已經肉眼可見的消瘦了。
最前麵的是剛剛跟許茫說話的人,中年的男子身上有一種老板的氣質,但依舊跟其他人差不多的憔悴。
隻見男人激動的問:“你們是軍隊的人?我們得救了?”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士兵,隻是跟你們一樣深陷這座城市裏的幸存者,你們也沒有得救。
現在整座城市都已經被包圍了,我們依舊沒有得救,軍隊的救援也遙遙無期。”許茫藏了一手,至少軍隊救援他是知道的,但是沒有說的必要。
中年男人咀嚼“深陷城市裏的幸存者”,興奮的姿態馬上消減了下去,對許茫問道:“那你們怎麼到這邊來的,這小區大半人都變成了喪屍啊。”
“一路殺過來的。”兩人中一個背著大砍刀,一個手中拿著菜刀,淡然的語氣讓房間裏所有人感受到了自信和強大。
“那你們的目的呢,你們那麼強大,我們這邊沒幾個敢殺喪屍,畢竟被這東西抓了就得死。”中年人心中一凜,不動聲色的問道。
“互相幫助。”
房間內並不大,人數不少,但悄無聲息。
十幾雙眼睛此時都盯著門口的倆人,看著許茫身後的少年下意識的捂住口鼻擋住刺鼻的味道,房間裏年齡的較小的人和幾個女人忍不住升起一抹自卑,身子往後縮了縮。
虞仁權看在眼裏,發現許茫從始至終都沒有動作,隻是跟他們負責人一問一答的聊著,頓時感覺自己的動作十分冒犯。
就在許茫和祁方全麵對麵沉寂一會後,祁方全覺得這兩個全副武裝的人不至於對他們動手,畢竟他們不僅沒有多少食物,大多數人都枯瘦臉黃。
相反自己的人有不少在不停的盯著兩個人背著的背包,猶如惡狼發現了獵物。
略微思考後,祁方全笑了笑,邀請兩人進來再說。
青年在前少年在後進入到房間裏,入眼的有各個年紀的人,幼兒、少年、青年和中年人,嗯?甚至還有個老人。
許茫微微驚訝,兩世加起來,那麼大年紀的老人許茫都是第一次見,因為這個年紀的人就算勉強度過了人類與喪屍這一關,還有糧食這一關、戰鬥這一關。
不僅戰鬥力可以記為零,且多病無力,屬實除非有親人實力強大到可以無視大部分人才能依賴著活著。
但不到三秒,許茫就感受到了老人並沒有呼氣吸氣的動作存在,老人已經死了。
但許茫沒有多說什麼,房間內的刺鼻味並沒有屍臭的味道,更多是幽閉空間的黴味和大小便臭味的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