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屁孩,你也沒比我大多少啊。”虞仁權嘀咕道。
虞仁權兩袋麵包吃得幹幹淨淨,正準備舔手指的時候,許茫突然側身看著他。
脅迫般的質問:
“你父親的名字?”
房間內的氣氛重新恢複了冰冷,仿佛剛剛的和諧一開始就不存在。
虞仁權避開許茫的目光,忐忑的說:
“虞大路。”
許茫皺了皺眉,倒不是他父親未來有多凶惡。
隻是隱約記得是末世第二年中區南部其中一個中型幸存者基地的領袖之一。
沒有聽說過他還有個兒子。
房間內隨著許茫的思考陷入了短暫的安靜,虞仁權突然反應過來一般,疑問三連冒出。
他怎麼認識我爸教我格鬥的招式?他怎麼認識軍用弩?他為什麼要問我爸的名字?
思考著結果的許茫,沒有繼續質問,又回歸了隨和的語氣,說些關於自己的事。
比如自己末世前也隻是個大學生,末世後也隻是殺過喪屍沒殺過人這些。
不過看到虞仁權半信半疑的點頭後,許茫知道自己等於白說了。
許茫又講了些關於喪屍的常識和一些末世生活的常識,虞仁權隻覺得許茫是一個看似凶狠實則健談的人。
虞仁權對於許茫說的自來水十天左右大概就會結合空氣中的大多數喪屍病毒這個結論,並不是不相信。
隻是表示我之前都喝了沒事啊,而且不喝我就沒有水喝了啊。
當看到這個少年嘴角咧開的樣子,許茫就知道了虞仁權自己早有懷疑,但也沒拆穿他。
直接不在意地說,等下到我那去拿。
其實許茫心裏除了對虞大路的交好外,更多的是想著是看能不能收服虞仁權,所以才說了很多關於末世以後的常識。
虞仁權的底子變相說明了,他要是肯培養必有一番前途的。
當然了,許茫將隻有末世人才知道的一些末世科技院發布的科研結論換成現在的人大多數理解的名詞。
就比如自來水確實在十天左右就完全不能喝了,而這是因為空氣中彌漫的進化因子融進了水中,他把進化因子換成了喪屍病毒。
許茫大概說了近兩個小時,其中除了戰鬥方麵的東西沒有提及半句外,虞仁權可謂是受益匪淺。
虞仁權大多數時候都在當聽眾都口幹舌燥了,許茫也不例外。
不過許茫沒有讓虞仁權跟著自己去四樓的房間,隻是返回自己房間抱回了一些食物和水下來。
客廳裏許茫在一旁喝了水就吃了起來,沒有繼續說話,靜靜地思索著接下來的打算。
虞仁權則默默地吃著。
房間內安靜了好一會,天色都漸暗了下來。
突然許茫有些關於隊友的想法,本想再跟虞仁權講些禁忌,然後讓他跟自己殺喪屍的。
現在卻因為想法的湧入,讓許茫不著急對虞仁權的安排的。
許茫站起身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好想到了什麼,回頭說:
“對了,你明天的食物自己找,二樓三樓應該有不少食物。”
虞仁權剛聽到前半句驚心膽跳,後麵半句話入耳才讓他鬆了口氣。
“注意動靜別太大,大街上的喪屍衝上來我可不一定救你。”
虞仁權小雞啄食一般點點頭。
剛跟二樓少年聊天的許茫係好了手中與房間門連接的繩索,剛準備躺下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