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樹是這個世界的基石,它記錄著這個世界發生的一切,可這基石也是主世界樹上的一片尚未落下的葉子。
記錄述說著一切,純白的他,輕笑的他,逐漸染上色彩的他,在絕望中破碎的他。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可以用他做過的一切站在道德至高點上,對他指指點點。
記憶塑造了他,經曆構造了他,世界破碎了他,獨一無二的他。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並未有多少人知道下一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若經他人苦 ,未有他人善。
記錄隻是記錄,也可以被他人篡改,記憶也可以被他人引導,引導成主觀扭曲的,所謂的事實。
遊戲不是現實,曆史需要銘記。
————引言
…………
“這裏就是阿衍的世界麼?雨不一樣。”散兵把手伸出鬥笠外,細小的綿雨穿過手心。
天空不似那黑壓天,一反常態的出著微陽,散下的微光中下著毛毛細雨。
“沒有提瓦特大陸的元素力,樹木也沒有那麼大。”
散兵踏出巷口,木屐勾起窪水,身影逐漸凝實。
在凝實的那一瞬,散兵的身體晃了晃,眼前出現重影,明明是危險的一個征兆,可散兵卻勾起嘴角。
[那個征兆麼,熟悉的征兆,可惜晚了,我還是來找你了。]
腳步站穩,眼前的世界不晃了,麵前是裝扮粉嫩嫩的蛋糕店。
“誒,這是……之前去過的蛋糕店,但我不是在和阿嘟玩嗎?”
語氣驚訝,麵容出現與往常不同的神情,毫無疑問是鍾衍。
“而且……那不是阿嘟嗎?”
QQ彈彈的藍色團子在不遠處的蛋糕店的玻璃櫃上。
肯定是又嘴饞了,這個團子。誒嘿,剛好嚇一嚇它。
悄悄走進蛋糕店,站在阿嘟後麵,影子罩住阿嘟。隻見阿嘟團子身體僵住,緩緩轉過來,瞧見是鍾衍。
“誒,是美人哥哥!”
鍾衍挑挑眉,哦~這小團子給傾奇者取了這麼一個代號啊。
與阿嘟一番交流,當然這個時候的阿嘟不認識他,說不了多少,之後也就隻能去看看還在生病的自己。
大步走到這個時候自己住院的醫院,院子裏一棵長了多年的樹靠近自己住的病房。
鍾衍摸摸下巴,眼珠子溜溜的轉,也許可以爬上去看看就走。
靠近樹,把手搭上去的瞬間,眩暈感傳來,有種想吐的感覺。
嘔,這種感覺,要換回來了嗎?真tm巧,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不愧是傾奇者。
低下的頭緩緩抬起,眸子散著藍紫色的幽光。
“噗,還得是他,都省一番力了。不過還是找到他了。”
借著鍾衍找到的樹,輕鬆上去。
透過窗,看著麵色蒼白的這個時候的鍾衍,散兵若有所思。
但不是見麵時候,還得一段時間。為了實現約定,他可費了不少的力。
與深淵公主的交易
一同篡改世界樹
留下數據備份
順著基石找過來
在這個世界留下自己的數據
嗬,雖然有兩個他了,但與阿衍的記憶隻屬於自己,所以那個家夥,隻能在提瓦特大陸上過著屬於自己的曆史。
還有很多他不了解的事,為什麼阿衍會跟那個人離開他;為什麼阿衍會突然出現在提瓦特大陸,當初的自己身上;為什麼被釘子砸中的時候,好像有人接住了他。
“來做個交易嗎?”
什麼?!馬尾女孩?長的好像……
“我說,來做個交易嗎?為了哥哥。”一聲哥哥喚醒了散兵的記憶。
“你是那個把阿衍帶走的人!”
鍾緣勾起笑,眼底的寒意未顯露。
“對啊,但出了意外,所以……來做交易嗎?”
散兵手中紫色雷光輕閃,殺意滿溢,但幾瞬間,手中聚集的雷元素力消散。
“說說看。”
“幫我找到這個世界的世界樹,然後……”最後的輕聲語句帶著破碎。
“好啊。”但散兵聽清楚了,但在這個世界,他最終會知道所有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