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舉起握緊的拳頭,嚴肅的說,“為了抵抗異族的入侵,為了防止民族的滅亡,為了民族的複興與強大,為了所有的華夏人民能永遠擁有屬於自己的生存空間,就必須要統一天下,在舉國之力下才有可能做到。”
這個裏麵特別強調是民族與人民,而非大漢,就是暗示我不是忠於大漢,隻是忠於民族,而對四位謀士也是如此,不必忠於我,隻要忠於民族即可。
這個也有我的一點考慮,古代春秋戰國傳下來一個製度,那就是門客製度,使得人才隻忠於主公,而非民族與國家,這個是叛亂的基礎,這個也是我國古代始終無法解決的問題,後來演變為就是忠君思想,而不是民族思想的原因了。這個也就是為什麼宋和明被滅的一部分原因,若是那時再出現一個有冉閔的氣魄,來個殺韃令,可能還不會滅國,最終為異族所統治。
這個門客實在是相當的危險,明朝的靖難的成功,至少有一點是由於姚廣孝的一念之差,拚命的慫恿朱棣是分不開的;而清朝的建立,至少也離不開範文程這個門客是沒有民族概念的,否則無論如何都無法解釋他要滅掉自己的同族的原因。
所以,一定要確立這個民族概念,確立大多數人以後都是忠於一個民族或國家,而非某一個人,否則隻要開國皇帝一去世,下麵的人就會轉換忠心的對象,或者是皇子中的一位,或者是野心家,從而重複國家的內亂,打斷文明的升級,打斷社會的發展與進步,隨著曆史的慣性,回歸到了原始的位置,隻不過是唱豬腳的人變了一個而已。
我轉過頭來,鄭重看著沮授,深深一躬,“請沮先生,幫助吾吧!”
沮授相當震驚,回過神來,立即上前來扶,鞠躬還禮。
“吾沮授,參見主公,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我也激動的扶起沮授,笑著說,“嗬嗬,吾隻要沮先生能時常在旁出謀劃策,或者拾漏補缺,哪裏敢使先生做那犬馬。”
又轉過來對諸位謀士,“吾當以國士之禮待諸位先生,請諸位全力輔佐。”
四人眼前一亮,“吾等當竭盡全力,達成主公誌向。”
我大喜,“既然沮先生已經答應加入我方,目前剛下信都城,還有許多要事要處理,就請先生隨吾前往州牧府,如何。”
“諾,主公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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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眾人騎馬來到州牧府,我來到主位上坐下,四位謀士站在一旁。
“如此,就請四位大才處理各種緊急事務,能使整個冀州回歸應有的秩序。”
“諾,主公。”
四人答應了,立即開始處理各種事務,關於各種政務的交接與處理,城裏錢糧方麵的統計,俘虜士兵的統計,以及各種行政命令的下達,從而初步接管了州牧府的各種權利。總之,內政、後勤方麵全麵的接管。
我一看,暫時沒什麼事,而各位將軍還在外忙碌,隻有張遼在旁,就問道。
“韓馥是如何自殺的,帶吾去看看。”
“諾,主公請。”
在張遼的帶領下,來到一間屋內,見到了韓馥的屍體,看其表情,相當無奈而不甘。
我揮了揮手,“韓馥既然已死,就簡單的找個城外荒山埋了吧,也就不要立什麼碑了,人死如燈滅,隨風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