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兩位軍師的信心,我就又恢複了自信,又想,即使被打敗,我就往西發展;再者,不是還有官渡之戰麼,機會總是有的是。自我感覺良好!
“兩位軍師,那麼有什麼對策麼?”
“這個,”陳宮說,“情況是有些詭異啊,難以判斷,這個是韓馥與袁紹的密謀,無法探知啊!”臉色為難。
“公台所言有誤差,”田豐一笑。
“哦,”我和陳宮互看一眼,疑惑的對田豐問,“如何探知,我方沒有李肅那樣的間諜在敵方啊,恐怕很難辦啊。”
“嘿嘿,”田豐自信一笑,“這個麼,就請主公再等幾天,如何?”
“可以,”既然還賣關子,“那就再等幾天,這點時間還是等得起的。”
如此討論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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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過了幾天。
我是天天和一眾武將練武,出了身汗,拿毛巾正擦臉,隨手丟給了親衛。
徐晃走了過來,“主公,張合已經被關押了十數天了,主公怎麼也不去招降啊。”
我一陣錯愕,拍了拍額頭,懊悔道,“哎呀,差點忘記了,這幾天為了袁紹的問題,苦思冥想,忽略了,既然公明提起,那麼就去看看我們的客人張合將軍,前麵帶路。”
“諾,主公請。”徐晃做了個手勢,陪著往一個營帳裏而去。
我邊走邊問,“這幾天是怎麼安排張合的,他情緒怎樣啊?”
“主公,張將軍乃是主公親自俘虜的,而且交代了要好生照顧,所以隻是把他困在營中,派了一什親衛看守;但沒有限製其自由,這些天一直看著我等操練,習武,算是已經比較熟絡了。情緒麼,剛開始還有些激烈,不過之後就坦然了。”
“哦,那就好。”隻要其不反抗,不尋死,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
很快到了,推開帳門,隻見張合坐在一張桌子前麵看書。聽見聲音,回過頭來。
主動站起,“見過呂將軍。”張合下拜行禮。
“哈哈,”一步上前扶起,“這幾天本帥為了局勢忙碌,差點怠慢了張將軍,請將軍恕罪。”我做出下拜之禮。
張合反應很快,趕快來扶,但手伸到一半,又有點猶豫,我看在眼裏。於是我慢慢再下拜。
“呂將軍不可,吾乃敗軍之將,如何能生受將軍此禮。”這回張合有些動容,激動的說。
我就順勢收回,看來張合也是識時務的,“哈哈,既然將軍不慣罪,那麼就請將軍與我走吧。”上前拉住張合的手就往外麵走。
邊走邊說,“俊義可能還不知道如今之局勢,吾就給俊義稍微說一下,嗬嗬。”
“將軍請講。”
“恩,那天信都的戰事麼將軍知曉,大約殲滅了二萬大軍,而後韓冀州就龜縮不戰了。”我笑著對張合道。
“之後數天,傳來韓冀州的援常山的二萬大軍也被我方張遼軍團所消滅,韓冀州就更是死守不出了,甚至把巨鹿郡都拱手讓給了我方。”
“目前我清河大軍七萬駐紮在東武城,張遼軍團四萬於癭陶;韓冀州還剩六萬;而袁紹八萬大軍。”
“俊義以為,我軍該如何應對啊。”算是考究張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