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也是皺著眉頭,略一思索,說,“主公,暫時還是交好袁紹,從而麻痹對方,再從中尋找戰機,給予一擊致命,如此,即使韓冀州和袁紹聯合也已經改變不了大局,請主公決斷。”
我歎了口氣,有些無奈,還是兵力太少,從而想到了什麼。
“如此就按元皓所言,派人結好袁紹。”再一思,“不如,由本帥寫封信給袁紹,這樣更顯得誠意,如何。”
陳宮出言,“主公所言有理,為了麻痹袁紹,信中或可增加利誘,俗話說,利令智昏,從而誤導袁紹做出錯誤決斷,如此大局為我所控。”
我大喜,“公台所言有理,那麼如何利誘呢,難道要送些禮物?”
陳宮幽怨的眼神,好像埋怨,“雖然利誘,主公以為給些什麼好呢?”
“呃,”我一時語塞,尷尬的試探道,“給些糧草如何。”
陳宮搖了搖頭,我急了,再說,“不夠?那麼送些軍馬如何,反正我並州馬多,送個一二千匹,也沒什麼大事。”我有些自信的說。
陳宮又搖了搖頭,我無語了,“難道要給上萬匹,那也太多啦,糧草可以多給,軍馬那是絕對不可多送了。”
陳宮無奈隻好說破,“主公想岔了,我方不是要送什麼糧草、軍馬給袁紹,那樣一來不就相當於資敵了麼,這是絕對不可取的。再說,能保證袁紹拿了東西就一定親近我方,諸侯之間的爾虞我詐不可建立在所謂的信任身上。”
我臉一紅,轉過頭尷尬地一笑,“哈哈,吾隻是玩笑麼,嗬嗬,不必當真。”回過頭來頗為疑惑,繼續問,“這個不送禮,他袁紹不是更不可能親近我方了麼,還是請軍師解惑。”
田豐也看不下去了,“公台,就不要賣關子了,感緊說清楚,主公都已經被繞暈了。”
陳宮一臉無所謂,“主公,要想利誘成功,就要知道袁紹想要什麼,不然如何才能保證被說服?”
“呃,有理,那麼他袁紹想要什麼呢?”我稍微一想,臉色一板,“他袁紹最想要的是得到冀州,難道本帥要許諾把冀州讓給他不成,這是不可能的。否則我等辛苦謀劃所為何來。”
“主公所言袁紹欲謀冀州乃是實言,”陳宮還是不緊不慢,“但是冀州我方是肯定誌在必奪的,所以要轉換思路,比如,許諾袁紹一個幽州牧的話,主公以為可否成功。”
“這~~”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此計甚妙,哈哈,”
再一想,“恩,好久沒看幽州的情報了,不知道公孫瓚是否已經打敗了劉虞。”
轉過頭對呂明問道,“可有情報傳來?”
“主上,目前還未有確切的情報顯示幽州的歸屬,按照目前時間已經到了二月底,離軍師預計的公孫瓚三月出兵已經很近了,恐怕公孫瓚已經出兵。”呂明從旁補充。
“好吧,那就加快傳遞,一定要第一時間得到準確消息,快來報我。否則軍法處置,知道嗎。”我對這樣的模糊推測相當失望,自然加重了語氣,有些責備道。
“主公,”田豐說,“目前幽州情報如何暫時不必考慮,若是袁紹真往北走,那麼更要抓住幽州兩方還沒有決出勝負的時候出兵,正所謂趁火打劫是也;若勝負已分,則成為了強攻了,以袁紹的智力當不可能為之;如此主公還是速速派人較好袁紹為好,此時正是利益最大之時。”
“好!”我拍板決定,又皺眉頭,“那麼由誰前往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