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想,疑惑的問到,“韓馥若不撤軍,為之奈何?”
陳宮笑了笑,“若是如此,那麼就對我方更有利了;我軍隻是不可在信都城下與敵消耗,但若是遠離信都,則無不可;如此我軍可立即西進,配合張遼軍團形成兩麵夾擊,從而消滅之。但是若如此,清河郡有可能為袁紹奪取,是故必須分兵防守清河郡;因而還是逼退韓馥援軍為上,以保持形勢上的優勢。主公不可焦急,戰爭才開始,不可能一蹴而就。”
我釋然,“還是軍師考慮周全,那麼就按計策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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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軍集結,往北進發。
中午前到了東武城,麵對大軍,居然關門死守的態勢,於是立即包圍,正準備強攻,畢竟城裏兵力隻有一千。
這時崔林急速上前,行禮後道,“請主公稍待,東武城縣令乃是我族兄,我可前去說之來降。”
我眉頭一挑,“哦,那就試試,你去吧。”
於是崔林騎馬上前。離城一箭之地,大喝道,“季桂兄長,吾乃崔林啊,請出來答話。”
城頭現出一個中年文士,探著頭說道,“德儒賢弟,怎麼是你啊?”
“為弟目前歸順呂將軍麾下,剛才主公欲強攻,由小弟所勸阻,此來乃是說服兄長歸順主公,不可自誤啊,你城中兵力太少,怎可以卵擊石。速作決定,否則悔之晚矣。”
“啊,原來如此,吾願意歸順。”對著旁邊一個軍將說道,“立即開城投降。”
當崔林帶著中年文士來到近前,行了禮。由崔林介紹,此為其族兄崔琰,字季桂。
“崔先生乃是識時務者,又為德儒之兄,本帥必厚待,暫時為我軍主薄,請先生一定不要推辭。”看著崔琰神態自若,不卑不亢,很有氣度,點了點頭。
“謝主公信任。”
“如此,就稍作休息,一刻後北上。”
“諾。”眾將回答。
如此,一刻後全軍再次北上。終於在下午未時到達了信都城下,城門早就關閉,五丈高的城牆上肅立著密密麻麻的的士卒,手持長矛,城頭旗幟飄揚,一片淩然殺氣。
我軍在三裏外站定,形成五個萬人軍團,一字排開,互相對峙。
“有誰敢上前答話。”我看著左右問到。
有一將出列,看是太史慈,“主公,我去。”
“好,給韓馥傳話,讓他出城決一雌雄,去吧。”
“諾。”
太史慈立即快馬而去,到達離城一百五十步之地,一拉馬韁,寶馬高高躍起,一聲長嘶,這時太史慈拈弓搭箭,隻見閃過一道黑影,急速往城上奔去,隻聽見啊~的一聲,立即有一人從城頭**,砰~的一聲,濺起一片塵土。
一時所有人都失聲,為如此神射所震驚。
太史慈悠閑的在馬上,大聲喊道,“請韓冀州出來答話!”
城頭探出半個腦袋,大聲回道,“本州牧在此,將軍有何話說。”
“吾主公並州牧呂將軍問,韓州牧欲戰焉,欲降焉?”
韓馥大怒,“呂布匹夫,擅自開啟戰端,侵略我冀州,實乃惡賊,吾必死戰到底。”
“如此,我軍退後十裏,讓出戰場,那就在戰場上見高下吧!”
太史慈打馬便回,留下了一陣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