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淵稍作休整,緩解了疲勞。
為了不夜長夢多,所以,第二天立即出發,預計下午太陽落山前抵達,爭取直接衝到到甘陵城下,一舉奪城。
到了下午大約申時,離太陽落山已經不遠。
大軍上萬就已經是無邊無際,可以在很遠就揚起了滔天的塵土,我一看這種情況,忙向兩位軍師。
“我軍為騎兵五萬,在平原上密集行軍,已經引起了大片塵土,恐還未接近,已被發現,於我突襲城池的戰術不利。兩位軍師可有教我。”
田豐與陳宮畢竟是文士,這種長途奔襲已經是相當的勞累了,滿臉大汗,喘著氣說,“我軍已經疲憊,目前距離甘陵還有五十裏,距離稍遠,雖仍可以繼續前進,但是所謂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也,所以,我建議大軍休整**,明早再出發。”
“可,但是,大軍在敵區過夜,恐怕暴露了情報,對我計策極為不利,如之奈何。”
“主公,在甘陵南有一城,名叫貝丘,距離甘陵四十裏,我軍可控製此城,則可不暴露我軍意圖。”
急忙拿出地圖查看,果然有一城,大喜,“就按此計。”
於是,大軍立即圍住了貝丘。
麵對如此大軍,城內的五百兵丁早就逃跑,輕鬆占領。
在大軍進城之際,田豐阻止道,“主公,不可全軍進城,為防止消息走漏,當暗中在城池四周布下暗探,防止有人通風報信。”
“幸虧軍師提醒,依計行事。如此,吾就不在進城,隻要保住**的時間,則可保住我大軍情報。恩,把縣令給找來,吾要問一下甘陵的情報。”
不一會,就看著親衛壓著一個文士過來了。在麵前站定。
“汝是何人,報上名來。”我按劍大喝,震耳欲聾。
文士大驚,“吾~乃崔林~,字德儒,為縣令。不知將軍有何見教。吾當知無不言。”
看來如此識趣,比較滿意,“恩,崔縣令乃是明白人,吾欲知曉甘陵的情報,請先生試言之。”
崔林有些無奈的表情,拱了拱手,“啟稟將軍,甘陵城內約有軍隊五千人,但是,幾日前,被抽調了大約三千去了信都,聽說是因為並州呂布率軍攻打常山。”
眾將哈哈大笑,我也不禁莞爾。
“嘿嘿,吾就是呂布。”
“啊~~”崔林嘴巴張的老大,眼神像見了鬼似得,“這~~,”已經語無倫次了。
“恩,崔先生繼續。”
回過神,尷尬的說,“是,前幾天,信都來了幾位將軍和從事,聽說是州牧府的從事荀諶和將軍劉惠,兩人是來調兵的,目前,劉惠將軍已經率領了三千回去了,而荀諶則是留了下來,升任為太守。大致就是如此。”
心裏笑翻了,也不枉幾個軍師的精心布置,真所謂,聲西擊東,量他韓馥也不可能想到我軍會攻擊不相鄰的清河郡。
“好,”看這位文士有些能力,“那麼就請先生暫任我大軍主薄,輔助兩位軍師管理後勤,如何。”
“多謝將軍,吾願意。”如此算逼降成功。
哎,本來文士少,但這一路上就招募到了三人,光人才的收獲就已經滿意。
“好,隻要你盡心辦事,本帥必定厚待你。”
“謝主公信任。”崔林總算有點滿意。
我又轉過頭問向軍師,“元皓,公台,如此明日必定可以輕鬆奪取城池,在此多謝兩位軍師的辛苦謀劃了。”
“主公嚴重了,確實是如此,明日將不會有大的戰鬥。”田豐向陳宮示意。
“但是,也不可想的太簡單,仍要重視,真所謂,為山九仞,也要防止功虧一簣啊。”陳宮鄭重的囑咐。
“額,是本帥想當然了,多謝提醒,如此,可有計策。”我嚴肅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