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韓浩見過並州牧、征北將軍。”
出手示意,笑著說,“使者請起,一些俗禮就免了。”
然後問道,“韓先生,一路辛苦了,不知對我並州感覺印像怎樣。”
韓浩抬起頭,感慨的說,“吾一直以為並州乃苦寒之地,但這次並州之行使吾收獲良多,吾對將軍的治理才能實在是佩服無比啊。”
“哦,韓先生不必客氣,有什麼要求可以提,畢竟當初在討董之時,隻有王太守對我並州幫助最大,吾相當感激,為了表示對盟友的敬意與援助,為了今後的合作,才有了這次回訪。若不是為了吾義父的葬禮,吾定當麵向王太守致謝!”
“將軍大人嚴重了,吾主公王太守亦感謝將軍的深情厚誼,並已經同意結盟,這次吾代表主公向呂將軍表示感激,以及對援助的感謝。另外,聽說並州糧食豐收,主公吩咐,欲再買一些回去,已解燃眉之急。”
嗬嗬,怎麼回事。
“哦,這是為何,戰亂應該沒有波及河內郡,如何會缺糧。”
韓浩也是比較尷尬,“此次缺糧乃是為了解決洛陽流民太多的緣故。目前,由於戰亂,洛陽已有大約三十萬流民,吾主公相當煩惱,正好呂將軍這次援助一萬石,故以為,並州糧多,特來購買,這也是無奈之舉。”
雖然看著韓浩不是一個謀士,可並不能以此判斷其的真實意圖,看來要深入試探。
“恩,有理。不過,洛陽於我並州畢竟遙遠,還隔著黃河,運糧不便,為何不在兗州內購買,不是更近,更方便麼?”
韓浩表情緊張,馬上側臉掩飾,稍定心神,“這個,既然呂將軍問起,吾就說下情況。”
“吾主公已經在河南搜集糧草,特別是陳留郡離的最近,但是,當時吾主公為聯軍副盟主時得罪了盟主兗州牧劉岱劉大人,而當我方占領洛陽後,激起了劉州牧的強烈不滿,甚至來信辱罵,說沒有把他這個聯盟盟主放在眼裏,總之語氣激烈。其又令陳留太守張大人封鎖邊關,不準片糧入洛陽,搞得關係緊張。”
還有這麼回事。
我滿臉驚訝,“哎,何必呢,都是盟友。”
又一想,“恩,再說,聯盟從撤軍開始就算是自動解散了,他劉州牧難道就因為這個就敢自命不凡;若真是如此,豈不是吾並州都要聽命於他?真是豈有此理啊,他難道要當另一個董卓?”我極為氣憤的站起,大口喝問起來。
旁邊的兩個軍師都趕緊出列,“主公息怒,吾並州與他兗州並不接壤,可不予理會;再說,我軍也未必就怕了他。假如真的反目,自當做過一場,以主公之武力,必然輕易取勝。”然後兩人狂使眼色,我會意。
“好,是吾激動了,如此看來買糧之事,吾同意了,就是不知王太守欲購買多少糧食?”
“欲購三萬石。”
“好吧,吾就同意了,吾吩咐下去,一定辦好。”
又說,“如此多的糧草,總要軍隊護衛,恩,兩位軍師,可有看法。”
田豐會意,“主公,可有徐晃將軍率本部全程護送,以確保安全。”
“使者以為如何?”
韓浩大喜,“如此多謝呂將軍援助。”
暗喜,“那麼就如此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