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韓馥的人品還真有可能,看來要等冀州的情報才能再做對策了,哎。”我歎了口氣,臉上無奈。
田豐又說,“主公不必憂慮,其實冀州不出兵的話,對我方更加有利了。”
自嘲一笑,恍然大悟,“也對。”看著田豐麵帶笑容,若有所思,該死的,這些謀士就是喜歡留下尾巴,那就配合一下。
“看元皓麵帶笑容,看來已有對策,請軍師教我。”站起下拜,這下滿意了。
果然,田豐急忙扶起,“主公請起啊,豐自當從命。”
“由於我情報處強大,可對冀州流言,造成韓馥疑心而不敢出兵。”
“哦,流言?”再一想,“有道理,那麼如何操作呢。”
田豐手摸長須,鎮定的道,“主公,可流言渤海太守袁紹要攻打冀州。”
“這個,就憑此可成?”
“嗬嗬,單純憑此是不太可能,畢竟已經到了冬季,時間上不允許,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若是再加一些其他東西,恐怕韓馥就夜不能寐嘍,嗬嗬。”
“哦,元皓快快道來。”
“這個首先要感謝袁紹在討董聯盟的時候,奪了王匡的副盟主之位說起,袁紹有了這麼一次先例,要是流言袁紹欲攻冀州,那時,恐怕沒人會不相信。”
“原來如此,此計甚妙,可立即執行。”
陳宮又出列,“主公,流言麼,不能太單一,應該是多樣的,不如加些其他的,比如袁紹的實力;比如手下將領的強大,手下謀臣眾多;再者,或可乘此機會,加入對公孫瓚欲奪冀州的流言,來混淆視聽,把水攪渾。”
聽到了這裏,恍然大悟的感覺,這回韓馥要焦頭爛額了,一拍桌子,“哈哈,公台大才啊,好個混淆視聽,那麼我方就隻要等待機會即可,哈哈,隻要韓馥忙中出錯,到時直接出兵占領常山郡,繼而往東逐步蠶食即可。”
突然,兩人同時大喊,“不可!”
把我嚇了一跳,看著兩人急切的臉,疑惑道,“這是為何,韓馥既然已經焦頭爛額,三麵皆敵,必然死守信都,我方出兵占領無人防守的常山郡,有何不可。”
陳宮搖了搖頭說,“主公,這是為了不打草驚蛇的緣故,所謂乘虛而入乃是正理,但也要看整體戰略。”
我稍微想了一下,“我方總戰略乃是整個河北,哦,公台所言有理,不可因一郡之利而破壞整體戰略;若是占領了常山郡,將暴露我軍意圖,恩,韓馥將防備我方,而我軍兵力稍顯不足,必然形成相持,如此再也達不到占領冀州的目的;若是被袁紹鑽了空子,那就真是後悔莫及了。”
我立即向陳宮鞠躬下拜,“多謝公台提醒。”
“主公嚴重了,出謀劃策乃是吾等謀士之則,主公不必太在意。”
“不管怎樣,公台提醒的及時,吾當謝之,如此,又當如何行事,請兩位軍師教我!”
這回是誠心請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