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辟邪,有了個為我們遮風擋雨的兄長,天祿不想大哥離開自己身邊…
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大哥那嚴肅的表情,天祿不想在跟以前那樣失去家人。
可能是我想多了,可是金疇哥哥周圍散發的情緒……
大哥…天祿不想你去…留下來…好嗎…天祿求你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一眾神獸們也跟隨金疇離開了這座不知名的山頭。
回到了彩雲山,於此同時金疇身後的原形辟邪和小四不相,也察覺出金疇的狀態,在一路上不太對。
原形辟邪背上的小四不相,對著身下背著自己的辟邪,疑惑道:
“辟邪你有沒有覺得,金疇舅舅它的情緒有些不太對,好像充滿了愧疚,以及離別時的傷心……”
(作為麒麟的四不相,很容易察覺出周圍獸(人)的情感,對於情感有著明顯的感知。)
“嗯…我也感受到了,有點像會離開我們很久一樣,要不要問問?”
辟邪輕聲回複著四不相,一路上辟邪也與其它神獸一樣察覺出,金疇的情緒有些不太對。
不過它並沒有直接提出,因為之前的它,知道金疇不是這個世界的,而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辟邪覺得可能是另一個世界發生了什麼需要金疇回去,反正世界傳送波動就在天祿肚子裏。
想金疇的時候,可以從那裏去見見金疇,所以辟邪並不擔心,不過現在來看可能不是,那個世界發生了什麼。
於是辟邪抬起頭與四不相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結為伴侶的它們,很容易就明白對方所想。
到了道觀門口,鹿人店的金角四獸也被四不像帶回去了,四不像原本打算帶天祿和百解回去休息的時候。
不過被金疇以天祿和小百解睡著了,交給他來看著就行的借口,推辭掉了。
索性四不像也從一路上察覺出,金疇周圍散發的情緒,四不像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就帶著四獸回鹿人店休息了。
回到道觀裏,金疇背對著神獸們,安排著讓它們去將自身行李,帶回房間整理整理,然後到廚房有事情要說。
一路上察覺出金疇情緒的神獸們,沉默得點了點頭,拿著各自的行囊回房,快速得整理著物品。
很快夜晚來臨,一眾神獸們已經收拾好野營時,帶出去物品和帶回來的紀念品,金疇此時已經準備好晚飯。
神獸們來到廚房,心不在焉的吃著晚飯,金疇看著這一幕,歎了口氣,辟邪忍受不了這種氛圍,正想起身提問金疇到底怎麼了。
不過剛要起身就看到金疇,看著自己的眼神,辟邪無奈隻好默默的繼續吃著晚飯。
原本餐桌上金疇特意做得美味大餐,因為此時的離別氛圍,讓現在的神獸們吃得味如嚼蠟。
過了一會兒,金疇看著麵前的神獸們,實在因為這氛圍感吃不下飯,直接說出了原因。
一眾神獸們聽著金疇的解釋,這才明白了究竟怎麼了,金疇本就不是這方世界的,因為機緣巧合得知了這方世界辟邪的存在。
便跟隨辟邪來到了那方世界的通道,找到了辟邪,擔負起照顧天祿和辟邪的責任,之後認識了它們,不過在來此方世界時。
金疇帶著那方世界的辟邪和四不相去往別的世界曆練,在來這方世界時。
金疇留下了一具分身,幫忙照看那方世界的辟邪和四不相。
如今曆練世界的金疇分身,發來消息那方世界的辟邪和四不相出了點狀況,需要金疇親自過去處理。
所以說金疇會離開這裏很長一段時間,一眾神獸們會在這段時間裏見不到金疇。
正因如此金疇身邊才會散發出複雜的情感,之前答應了天祿不會輕易離開它的身邊。
如今卻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讓金疇有著濃濃的愧疚於天祿,自己要食言了。
說完解釋了這些事情的金疇,抱著懷中熟睡的天祿和百解離開了廚房,對著神獸們說了幾句話,便去往了密室。
獨留著正在消耗這些信息的神獸們,在廚房中思考著。
過了一會,金疇正擼著熟睡的小百解和天祿,在密室中等待著道觀廚房內,消化信息的一眾神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