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神經末梢緊繃的羞恥感和半遮半掩的神秘感讓孟一揚很是興奮。
閔寒因此說他有暴露癖。
他便立即將閔寒架到窗邊,讓他麵朝人間。
他強勢的展開畫卷,揉捏著布滿指痕的潔白積雪搓成的雪球,將粗壯的梅樹枝重重的探入積雪的縫隙裏,讓梅色更豔。
他貼在他耳邊邊吻邊問“暴不暴露?嗯?”
閔寒快要瘋掉,他會自欺欺人的捂住自己的臉,卻又失了平衡,前傾的身體快要貼在玻璃上,被孟一揚緊緊的兜住細腰。
樓下車水馬龍,燈光閃耀,遠處巨大的3D顯示屏在播著廣告,俊男美女的大臉交替出現,仿佛正在觀看他們這場激烈的、不知廉恥的情事。
事後閔寒很生氣,叫孟一揚把他那純潔的揚揚哥還給他。
這個J蟲上腦的孟一揚讓閔寒有時完全受不了,於是嚴防死守,不但定下了一個星期才能做,而且做的話不能超過兩次。
導致欲求不滿的孟一揚,八月份的生日時,他不要任何禮物,他就要閔寒那天晚上,無論他多瘋,多長久,都要無條件配合。
像他們從記憶的長河裏剛剛醒來的那一天,任他予取予求。
閔寒整整一天一夜沒能起來。
《逐鹿》的拍攝是在S市旁邊的Z省的影視城,那裏搭建的古建築是最輝煌的,而且那裏還有一條很有名的美食街。
孟一揚是第一次拍古裝,扮相一出來,就是煙籠修竹,月在寒溪的清冷貴公子,令人叫絕。
閔寒的鏡頭不多,不過十幾分鍾的鏡頭,卻是經過兩個月的培訓的。
資深老演員,還不隻一個,手把手的教他用哪個角度,用什麼樣的動作演出那種純淨的欲色。
閔寒的扮相也是極好的,他本來就長得好,簡單幹淨的不需要多餘的修飾,他隻需微垂著頭,任額角垂落的發絲被微風微微拂過瑩白的臉,眼睫在發絲掃過時輕輕一眨,再慢慢抬起臉來看向孟一揚,眼波流轉,那滿溢的深情和風情便能讓孟一揚喉間瞬間幹渴。
根本不需要過多的指引,他們就能把那曖昧演繹的淋漓盡致。
啞兒說不了話,所有的感情都寫在眼睛裏,寫在一顰一笑中。
於是他們眼神糾纏得連空氣都是黏膩的味道,反而有一種純粹的感性。
能不黏膩麼,孟一揚簡直如癡如狂,他為此給閔寒定做了許多類似的古裝。
郝風那個寫這劇本的老同學還驚詫的問郝風從哪裏找來的新人,演技這麼好,連帶著孟一揚都這麼入戲。
郝風就在心中嗤笑,這哪裏是演技,分明就是本相畢露,孟一揚露骨的恨不得馬上將人抱走。
但孟一揚確實已經今非昔比,他已不是那個不能感同身受冷漠又無情的孟一揚了。
他如今感情豐富,任何表情和神態他都能在記憶中找到刻骨的場景,無論好的,壞的,他亦能坦然麵對,因為身邊有人與他一同承擔,有人理解他的苦,理解他的痛,理解他所有的喜怒哀樂和愛恨情仇。
他拍的很順,不需要郝風反反複複去磨他的表情。
他開朗的有時令郝風都有些淚意,他那個聰明、善良又懂事的外甥終於是回來了。
就好像所有的磨難隻不過是為了替他定下身邊最好的那個人。
但無論他們戲裏已經明目張膽的表現的多恩愛了,也有不開眼的想和孟一揚拉關係炒緋聞,但沒過多久,就都知道孟一揚不是一個人住,他的房間裏還有那個叫閔寒的新人,別問他們怎麼知道的,問就是半夜敲了門。
很快這樣的人就會被郝風趕出劇組,誰的麵子也不給,他不可能坐視不理,僅憑孟一揚去堅守本心,他要成為閔寒有力的後盾,不能叫閔寒有一絲的寒心。
那些非承風影視的人最開始還懷疑閔寒借戲生情,假戲真做,走了狗屎運,後來才發現不對勁,那個跟舔狗一樣的人反而是孟一揚,毫無顧忌,完全不在乎別人想不想多,他喝口水都非得喂閔寒喝一口“你喝一口,嘴唇都要枯了。”
“這個很好吃,你咬一口嚐嚐。”
“看看這個,很好笑。”
還是小時候那個喂吃喂喝管故事的揚揚哥。
稍離得近點,總能聽到他黏黏糊糊的喊“寒寒”,讓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就跟承風影視的人打聽,打聽到薑漱雪這,小姑娘也不隱瞞“人家可是官配,有大家長支持的。”
她豎起無名指,跟罵人似的“戴婚戒的那種。”
因著郝風坐鎮,他又不講情麵,也不愁沒人演他的戲,因此倒是沒人敢往外邊亂傳,怕被郝風趕出去,丟不起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