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有種別走呀!看誰更不要臉。”
我沒應她。
“家裏有了一個,還饞著外邊的,男人真沒一個好東西!”
“你閉嘴!老子饞著你了?”
我喝了一聲,便悶頭大睡。
“我又不是說你,我說那個四眼狗!”
這樣還差不多!
要是說我,我給她兩巴掌。
剛睡得迷迷糊糊,我腳丫子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房裏麵,有一股火炭味道。
我立即打開燈,朝腳丫子裏看。
見腳丫子上有一些牙膏,牙膏裏插著一根快要燃燒完的火柴棒子。
這招,叫牙膏針。
小學的時候,看過別人玩過。
等別人睡著的時候,把冰涼涼的牙膏塗一點在別人腳丫上。
再拿一根火柴棒子用打火機烤成小炭條。
然後把炭條插在腳丫上的牙膏裏。
最後用打火機點燃炭條。
被捉弄的人,剛開始不會有疼痛的感覺,因為有冰涼牙膏的緩和。
等感到疼的時候,事實腳已經被燙了好一陣子,腳也隨即冒起了紅腫的水泡。
張家輝不會做這種事,肯定是葉盈盈幹的了。
但看她現在彎曲著身子,好像睡著了。
我不好氣,把她被子揭開,果然看到她在偷笑。
“你是不是想我陪你睡,你才滿意?”
她搖搖頭說:“我肚子餓了,你去買東西給我吃好不好?”
“發你白日夢!這裏有泡麵,你愛吃不吃!我可以讓家輝再給你加條火腿腸!”
葉盈盈瞄了一眼,沒有發現火腿腸,就問:“哪有火腿腸?”
“家輝褲襠子裏有!”
聽我這麼說,葉盈盈頓怒:“有本事把你的火腿腸給我吃!”
我冷冷笑著:“我的不是火腿腸,我的叫大噴子!”
葉盈盈把食指和拇指之間卷成一個小圓圈,嘲笑道:“小玩意,有這麼大麼?”
越說,我臉越紅了起來。
我見過不要臉的男人。
沒想到葉盈盈一個外表斯斯文文,看起來文雅的女人,卻一肚子壞水。
我悔當初,把她留在身邊。
日後,我要是和王佳慧吵架,她起碼占九成責任。
我想了想,半騙半哄說:“盈盈,你爸病了,要不你先回家照顧他兩年,等他死了,再回來跟我混?”
我話語落,就從口袋裏掏錢。
今天在銀行拿出五萬,現在還有幾千塊左右。
我把所有錢掏出,遞過去。
‘啪!’
一陣清脆的響聲在房間回蕩。
張家輝醒了,坐起來無語看著我和葉盈盈。
我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更是火辣辣的羞!
“阿澤,我掉了點東西在車上,我先去拿……”
張家輝的小心思,我一清二楚。
他故意找個理由,為我和葉盈盈創造機會。
我要是想睡葉盈盈,何須他創造機會?
女人很容易被感動!
我上次出錢幫葉盈盈還錢的時候,我懷疑她就對我有意思了。
可我對她沒意思!
我不喜歡姐姐,更不會對不起王佳慧。
張家輝剛想起床,我就說道:“今晚誰敢離開這個房間半步,我跟誰沒完!”
葉盈盈抬起腳,把剛剛我過去的錢扔回給我:“誰稀罕你的臭錢?想趕我走,還不容易?我現在馬上走!欠你的錢,我以後還,一分不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