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散去,包廂裏就剩下三個人,很快進來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原恒河使了個眼色,背過了身,男人們便走上去,把陳雪雲和王德發衣服脫了個精光,擺了幾個曖昧的姿勢和位置,拍了視頻和照片。
“好了。”為首的男人開口示意。
他揮揮手,隨口道,“多拷貝個千百遍,不打碼,給王德發老婆發過去。”
據說這王德發早期靠老婆娘家的勢力發家,這個胖女人,手勁肯定大。
他勾勾唇,狗咬狗的戲碼,他最愛看了。
為首的男人正要走上前把相機給他看,被他製止住,“別,我怕辣眼睛。”
男人:……就你怕長針眼是吧!你清高!
幾人又給兩人穿好衣服以後,把王德發給架了出去。
包廂裏隻剩下原恒河,還有昏迷不醒的陳雪雲。
他左右看了兩眼,邊上的桌子上還有剛剛裝香檳的冰塊桶,他走了過去,提起桶,毫不客氣往陳雪雲身上潑了過去。
“啊!”驟然的涼意讓她驚醒,她瑟瑟發抖著,連衣裙濕透,曲線若隱若現。
陳雪雲憤怒地抹了一把粘在臉上的長發,看到原恒河的眼神絲毫不懼,“原恒河你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的做什麼!”
“利用我好玩嗎?”
他側首看著她,居高臨下的角度,她隻能看到他的五官在霓虹般的燈光下,散漫而迷人,不易發覺的危險感加深了他的魅力。
這個男人,真的越長越有他小舅舅的氣質了。
“哎呀,人家就跟你鬧著玩的嘛。”陳雪雲假意示弱,她一旦做出這種撒嬌的樣子,很少有男人能夠抵抗。
但是原恒河就跟瞎了一樣視而不見,甚至嗓音裏含著濃濃的警告。“沒有下次了。”
“我不相信你不介意原恒河。”她看起來甚是篤信,眼神中懷揣著異樣的情緒。
“洛朵幻和夏哲越住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她追來H市找夏哲越,他們曾經形影不離過幾年,我不信你一點也不在乎。”
“那又怎麼樣?”
“原恒河,你敢不敢打包票告訴我,她喜歡的究竟是你,還是做為她的小羽哥哥的你?”
“……”他的眼睛微眯起來,沉冷下來,與她對視著。
陳雪雲哈哈哈笑了起來,“我記得兩年前你與耿離白打過賭吧?到最後,她也沒有說出那句喜歡你吧?直到你承認是小羽她才同意了交往吧?”
“陳雪雲。”
“怎麼?怕了?”她擦了擦快要笑出淚花的眼角,繼續說道,“還有,等到她恢複了記憶,我不信她能毫無芥蒂,畢竟你……”
“陳雪雲。”他打斷了她的話,淡淡瞥她一眼,姿態懶散向後靠了下,雙手抱在一起,眼神傲慢無禮。
“我既選擇回來,又豈會受你挑撥。是非對錯,隻有我能與她說道,輪不到你這個外人去插手。以及……”
“我也送了你一份禮物,你等著接收吧。”
他站起身,轉身而去,隻留下最後一句話回響在包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