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還有還有,就是,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可以讓我幫小幻洗澡的哦。放心,我會乖乖的哦~不會偷看的呢~\"
“……”直接忽視掉。
直到門鈴聲響起,他的聲音才消停了一會兒。
幻幻捧了一把水,就往臉上潑去。她在想,她到底是應該選擇清醒還是迷糊下去呢?
洛軒熙打開了門,就看見一雙似笑非笑的丹鳳眼。來人在他的流氓兔圍裙上打量了一陣,笑容變得愈發的促狹。“小子,你可真的是沒品啊。”揉了揉“沒品”的腦袋,他哈哈笑著走了進去。
洛軒熙看著他走進去的背影,胡亂地理了理頭發。“去你的吧。”
某夏入客先為主,光是翹著二郎腿悠閑打量房間布置的目光就讓他恨不得拿起手裏的鍋鏟就給他來一記。
當他看不懂他的表情啊,不就是說房間過度女人化了嗎?哼,他自己本身長得就女人化怎麼不說。這種風格,明明很可愛的好不好。青春,爛漫,多好。
搞不懂,冽怎麼會和這種人關係不錯呢?難道是,兩個人的性格嗎?
一個外向風騷,一個內向風騷……
夏哲越丟了個媚眼過去,“不用客氣,坐啊。”拍拍身旁的沙發,示意他坐過來。
“去死吧你。”他一邊咒罵著,一邊還算聽話地走到了他的麵前,揮動手裏的鍋鏟。
“你來這邊做什麼?”
夏哲越慵懶地聳肩,幽黑的眸閃過他所熟悉的邪氣,“當然是來接回我的女人咯。”薄唇微揚,說得理直氣壯。
洛軒熙氣不打一處來,“誰說小幻是你的啊?你隻是保姆而已,二十四孝保姆。”
“我說的。”夏哲越眨眨眼,神情無辜。他家裏的女人,就算不是他的,也不能讓別人染指。
\"......\"他手裏的鏟捏得更緊了,\"夏狐狸你別太肯定了,我可是打聽好了這次事件的主謀,她可是你的……\"
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浴室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當幻幻披著大大的浴巾出現在兩個人的視線中,兩個人的話題戛然而止。這是夏哲越碰到的第二次幻幻出浴圖,隻可惜,還是看不得,碰不得。
夏哲越一聞到香味,起身便捂住了旁邊洛軒熙的眼睛,又由於動作太突然,兩個人的重心一時沒有把握好,就一起摔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洛軒熙手裏的鍋鏟,“哐當”掉地。
“喂,狐狸,你壓著我幹什麼?”他整個人被壓倒在沙上,某夏軟軟的發就落在了他的脖間,癢癢的。
夏哲越豎豎眉毛,表情認真地說著,“非禮勿視~勿視~”
“滾啦你,你占用了我的空氣了啊!”他勾起膝蓋就把某夏推開,臉蛋通紅地站了起來,衣衫不整。
某夏也爬了起來,作為殘害祖國年輕花朵的對象,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各自擺出“鬼才和你熟”的爛表情,扭頭不再看向對方。
但當他們的目光統一地落到幻幻的身上時,就再也沒有互相阻攔對方的視線,均吸了一口冷氣在心裏。因為隻披了一條浴巾,幻幻的皮膚一大部分都暴露在外。可是吸引他們的不是這個,而是纖纖的手臂和小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
有些剛剛結疤,有些依舊紅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