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魚給她倒了杯水,“可能人家去小院那邊了,但是你沒住那邊,所以錯過了?”
“那也不會,應該要聯係到薛栗本人才對。而且我聽說那個男人在房子裏殺了好幾個人,房子在徹底結案之前,應該都得封起來,別的不說也沒啥,但是封鎖案發現場的事情應該要通知到位。”陳靖涵按照自己尚還淺薄的工作經驗解釋道。
“那可能還要過幾天吧。”薛栗撓頭,警察同誌實在找不到人,沒準會去學校找她,好家夥,又要出名了?不然我還是主動送上門吧!
幾人就殺人狂魔的話題又閑聊了幾句,直到薛栗打哈欠這次夜話才結束。
掛斷電話的時候她還嘀咕了一句電話費的事情。
現在因為技術問題,通話的成本還挺高的,不過因為最開始就實施的接聽免費服務,所以不會出現重複收費的情況,至少這一點還算合理,不然薛栗現在要尖叫了。
吳愛青深有同感的點頭,因為吳小小在交通大學,他在醫大,兩人除了周末能見麵以外,平時都是打電話交流,費用不小啊。
薑魚和弋池沒有這個煩惱,聳聳肩各自上樓。
日複一日,炎熱的夏天漸行漸遠,沿街的大樹落下枯黃的葉片。
豐收的喜悅就連城市裏的居民也感受到了,大米收獲之後,市場上的米也會多放一些,條件好的家庭可以狠狠心多吃幾頓幹飯。
而農場那邊,晚熟的雜交水稻是真正意義上的豐收。
稻穀收割那天,市裏的小報記者都湧到農場裏,為那一幅金黃的畫麵留下印記。
雜交水稻火了,農科院火了,就連薛栗的農場也借此機會出了點風頭。
這時候農大的教授們才知道,原來自己學校裏那個漂亮姑娘居然無聲無息的偷摸搞了個生態農場!
學校領導們很快跟薛栗溝通好,組織學校老師們過去參觀她的農場。
薛栗當然不會拒絕,最好這些專業人員還能給她提一些建議,讓她的農場能夠做大做強。
弋池作為薑魚的代表,也參加了那次參觀活動。
他雖然不了解農場飼養牲畜和種地的事情,但是對於支出收入這塊兒了如指掌,農場的工作人員會彙總每個月的賬目,他都會仔細的核對,所以跟農大的教授們聊起花銷啥的,他還是可以應對的。
不過那天薑魚被梁惜媛邀請去家裏做客,所以沒有跟他們一起去農場。
梁惜媛的丈夫是王英楠,也是負責薑魚專業課近代史的教授。
沒想到他們還會以這樣的身份重聚,梁惜媛剛知曉薑魚成了丈夫學生的時候,第二天就拎著飯盒來學校找人了。
薑魚倒是沒有那麼意外,隻不過沒想到王英楠教授會給自己上課,本來還想著等安頓好以後就聯絡梁惜媛阿姨的,誰知道被對方先一步找到了,之後也是三不五時約著到家裏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