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栗幾人噗嗤一聲笑了,她拍著手叫好,“我覺得可以,哈哈,真的你們去試試,反正隻要不打斷四肢啥的鬧大了,自己小心點別被抓花臉,這確實是個克服恐懼的好辦法。”
你們真的別太離譜。
老知青們木著臉。
倒是吳小小有些意動,她上次參與了拔蘿卜遊戲,後來想起來覺得挺刺激的,所以還想嚐試一番。
何援朝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看著身邊小小軟軟的南方妹子,不明白這世界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變化如此之快。
夜話結束,這一晚到底是誰在做夢跟人打架,我不說。
次日,薑魚是在上工號聲中醒來的,她有些不習慣的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掀開窗簾看了眼外頭的亮光,果然天熱了之後天光亮的都早了。
沒多久,隔壁薛栗起來洗漱了,薑魚扯了一床厚被子過來當靠枕,聽著那些淅淅索索的動靜,難得懶散的躺著放空。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頭慢慢安靜下來,她才回神伸了個懶腰。
突然不知道要做什麼了呢。
磨磨蹭蹭洗漱完後,薑魚開始翻儲物空間裏的大背簍,找要吃的東西。
等大隊裏的人都在田裏忙碌起來,知青點的一根煙囪上慢慢飄出了炊煙。
薑魚做好早飯,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天井能曬到太陽的地方,開始磨磨唧唧的吃飯。
“叩叩。”外頭有人敲門。
薑魚其實早就聽到了腳步聲,甚至已經猜到了是誰,但是她不想動。
昨天不是跑的很快嘛,這會兒來找她幹嘛!
外頭弋池等了一會兒,然後看了看圍牆,走到側麵,確定有個可以借力的坑之後開始準備翻牆。
薑魚聽著他走動,依舊沒動,嘴巴機械化的咬著包子皮,渾身散發著半死不活的慵懶氣息。
沒過多久,後院弄堂的門被人拉開,弋池探出頭來,就這樣突然的跟薑魚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你在啊。”弋池有些無措的愣了一秒,但是下一瞬就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嘴。
薑魚眨了下眼,她放空的腦子都慢了一拍,好一會兒才回答他,“我還以為你得躲我兩天呢,怎麼過來了?”
弋池走到薑魚身邊坐下,兩眼直直的盯著她,“我們都那麼多天沒見麵了,我躲你也不急著這兩天。”
薑魚笑了,“躲我還能挑日子的?”
“為什麼不可以。”弋池篤定薑魚不會嫌棄他不講理,所以說的理直氣壯的。
薑魚果然沒說什麼,她坐起身,吃完手裏的包子,接過弋池遞來的手帕擦了下手,“隨你高興,趁著今天有空,我們去公社定磚吧,早點把大隊部那塊地圍起來,你好搬下來。”
“這麼著急嗎?”弋池眨巴眼睛,他就是過來找她打發時間的,沒想立馬開始幹活啊。
“早點去定,什麼時候能有磚頭還不知道呢。”薑魚解釋了一句,畢竟公社裏的磚廠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