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魚不明白,但是覺得薛栗的想法也怪怪的,她似乎總有些與眾不同的堅持?
“如果她出意外去世了,我會更加慶幸。”也不需要讓薛栗手上染血,輕輕鬆鬆解決掉一個心腹大患,多好。
薑魚更加疑惑了,薛栗和弋池真的好不同。
弋池覺得自己動手更解恨,而薛栗居然希望對方意外死亡?
但是不管怎麼樣,既然薛栗說不想讓林安娜當眾出醜第二次,那就隨她唄!反正這一次的熱鬧薑魚要站在最好的位置觀賞!
下午三點,在所有人都被農活折磨得精疲力盡時,突然一聲巨大的放屁聲喚醒了大家的神誌。
沒一會兒,接二連三的噗噗聲讓林安娜附近的人猶如見鬼一般,退避三舍。
林安娜和莊大河兩人麵麵相覷,兩張臉上是如出一轍的茫然,但是肚子咕嚕嚕作響,控製不住的響屁一個接著一個,好像出閘的洪水一般,憋都憋不住。
薑魚坐在遠處山腳的大樹上,雙手抱著樹杆很是悠哉,豎著耳朵聽那細微的動靜,嘴角的笑容咧的大大的。
“臥槽,你倆中午吃的什麼東西?這尼瑪也太味兒了!”旁邊一青年痛苦的捂著鼻子倒退。
“嘔!作死的莊大河,你這個臭屁精!”一個年輕的姑娘嫌棄的看了一眼兩人,選擇性的罵了其中一個,然後撒腿跑開。
“噗!”“噗—!”“噗~”“噗-噗!”
“這啥呀!你們兩太臭了,趕緊走!別人還得幹活!”
“小隊長!小隊長!這裏有人幹擾我們掰玉米!嘔!!”
“這倆人肯定偷摸吃什麼東西了,還一塊兒吃壞了肚子!報應吧!”
一個街溜子聽說有熱鬧後,還屁顛屁顛過來看,聽了一會兒豎起大拇指“牛逼!整的跟合唱團似的!有才!不愧是知青~”
“跟是不是知青有什麼關係?人莊大河又不是知青!”何援朝不樂意了,怎麼什麼髒的臭的都往知青頭上扣,惡不惡心!
街溜子見她嗆聲,還有後麵不善的趙春江,閉上嘴跑了,當然主要是因為臭!
林安娜張嘴想挽回一下顏麵,卻突然感覺到一絲不祥,她頭皮一緊,一下秒,一股強烈的想要上茅坑的欲望湧上心頭。
而莊大河同樣麵色巨變。
林安娜捂著屁股拔腿就跑,莊大河立馬跟上。
“這幹啥!說也不說一聲就走?還跑那麼快,眼睛都看不見人?”小隊長聽見有人喊他,正好走過來看情況,結果被急著逃跑的莊大河一肘子杵下田埂,扶著下頭的村民才站穩。
“噗噗噗噗!!!”連環屁攻擊。
小隊長聞到隨風飄來的臭味,直接一個仰頭,熏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這尼瑪!”扶著他的老農被熏得直接爆粗口。
“臥槽!莊大河拉褲子啦!”遠處有人高聲大喊。
下一秒!“林安娜也拉褲子啦!”
薑魚蹲在樹上,看著底下跌跌撞撞逃跑的兩人,笑的眼睛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