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的野豬在亞洲地區的同類中絕對是最凶悍的,體型碩大,鋒利的獠牙跟刀子一樣,咬合力在兩百公斤上下,可想而知要是被他們咬一口會受多重的傷了,反正肯定缺胳膊少腿了要。
薛栗隻是一個被嬌養的有些天真的女孩子,沒有經曆過社會的毒打,沒有習武修仙擁有絕世武功,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她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這種絕境。
“但是這是林安娜的個人行為,你把她的錯誤算到陳靖涵頭上,也不公平吧。”薑魚不太明白,但是這樣遷怒好像也不對。不過如果薛栗是這麼想的,她也尊重她的選擇。
薛栗歎了口氣,“太嚇人了,薑魚,我真的沒辦法麵對他。隻要一想到林安娜是為了和陳靖涵在一起,所以想要殺了我,我真的心驚肉跳,渾身發抖。”
林安娜是真的瘋,她有心計有手段還豁得出去,敢不顧那麼多村民的死活把野豬弄下山,就為了搞死薛栗,這人的心真的很狠。
村民有什麼錯呢?他們甚至常常奉承她,誇她,送她東西。
薑魚也以為林安娜和村民相處的很融洽,畢竟她都願意動用關係幫建設大隊弄拖拉機了。
“你先冷靜一下。別想了。林安娜這個人肯定會被處理的,那天我們就從她們房間裏搜出來鬆油了,還有你的鞋底上也沾了鬆油,為了避免味道散掉,我用布袋子裝起來了,回頭交給警察同誌做證據。”薑魚連忙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看她一臉後怕的樣子也犯愁。
薛栗卻覺得不一定,按說反派不可能一上來就這麼容易被弄走,她們一般都很頑強。
她擔憂,也想反擊。但是薛栗不知道要怎麼做,她沒有人脈,也沒有後台,她又開始懊惱。
自己來這邊一年多了,卻像個混子一樣每天隻關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一點上進心都沒有,現在遇上事了都不知道能做些什麼,連為自己報仇的能力都沒有。
薑魚看不懂她接連變色的表情意味著什麼,隻能幹巴巴的安慰她,“我幫你報仇了,我打斷了她一條腿。而且我們搜證據的時候,因為她栽贓何援朝,讓何援朝扇腫了臉,斷腿又被壓了一次。我聽說村民們為了給孩子報仇,還把她坐的驢車掀翻了,你看,她肯定沒有好下場的!”
薛栗拉著薑魚的手,神色慘淡的笑了一下,“謝謝你,薑魚。”一直以來都這麼照顧我,保護我,做我的靠山讓我張牙舞爪的鬧騰。
但是這一次不能就這麼算了。
薛栗暗暗咬牙,開始在商場裏麵搜羅能用的東西。
林安娜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她肯定能翻身。既然如此,那我就等著,等著看你耀武揚威......
薑魚見她目光逐漸堅定,淺淺鬆了口氣,她真的不會哄人,她這張嘴除了幹飯就隻會揭短,哄人可太難為她了TT
而林安娜這邊,也確實如薛栗所料,紅旗公社的書記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過來醫院病房探望這位與兒子領導關係匪淺的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