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魚已經想象出那個畫麵了,野豬本來可能是路過,都不一定發現了吏芬芳的存在。結果被他一嗓子喊的,直接暴露了自己,那野豬能對他客氣嗎?必須不能,直接一個豬突猛進,送他一程。
“那傷勢怎麼樣?”薑魚覺得這兄弟也挺莽的。但如果她知道陳靖涵幹的事,沒準兒要直接笑死,這些男人都不光莽還蠢。
駱心慈樂了,氣的,“他是真的倒黴。”然後看了一眼屋裏另外幾個人,往薑魚身邊湊了湊,小聲的說,“腎壞了一個。”
???臥槽???
薑魚的死魚眼刷一下睜大,這野豬也太準了吧???
駱心慈心累啊,這事兒家裏人知道後,她媽不得氣死啊。
“你給家裏打電話了嗎?”薑魚覺得還是得早點跟家裏說,如果可以,駱誠立最好換一家醫院,找些更專業更好的治療這方麵的醫生再看看。
“我剛打完電話回來,這會兒趙春江在他病房裏照顧。”駱心慈不回去就是因為不方便,總得給她哥處理個人問題的空間不是。
她剛才回來的時候已經來過這邊一趟了,拿著剛買的蘋果來找薑魚,結果薑魚不在,手裏的蘋果也被人哄走了一個,在外頭晃蕩了一會兒,覺得無聊還沒地方去,所以她又過來了,幸好薑魚回來了。
“家裏怎麼說?要不要送他去大醫院再看看?”
駱心慈搖頭,“醫生說貫穿傷,沒辦法的,我跟我媽說了他的情況,和醫生的診斷。我媽也是醫生,她很清楚這種情況是沒辦法修複的,讓他先安心在這邊治療,後續可以找個老中醫好好調養。”也是真慘啊,遇上這種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對他未來的生活產生大影響。
不過擔心歸擔心,駱心慈私心覺得她哥也是活該,自找的,明明自己也沒啥本事,湊什麼熱鬧啊真是。
當然這話肯定不能說出來,被人知道了隻會罵她沒良心,自己的哥哥受了傷還說風涼話。
薑魚雖然不懂,但是既然醫生和家裏人都讓他先留下來愈合傷口,那就照做唄。
駱心慈又拉著薑魚問了薛栗的情況。
薛栗最嚴重的傷就是胳膊腿各斷了一條,其他都還好,到現在還沒醒是因為落地時頭撞到了地麵,右腦鼓了個大包,萬幸沒有內出血等情況,接下來主要還是臥床休養為主。
駱心慈看了看薛栗的傷,這包的嚴實的,看起來就很慘烈,臉上身上都還有幾處擦傷,“這不會留疤吧?”
“不會,醫生說了,隻是擦破油皮。”薑魚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不會留疤就好,女孩子的臉多重要啊。駱心慈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