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苦,我心裏苦啊!”熊勵津欲哭無淚,不然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去打楊曉玲一頓?那也太不男人了吧!
薑魚拿出柴刀,一下一下把柴火剁成統一的長度,下手快狠準,仿佛機械化操作一般。
薛栗蹲坐在一旁,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一般來說,對付這種人就隻能用下三濫的手段,你比他橫比他凶殘,他才會害怕,會退縮,不然你越躲他越來勁,沒準還會用輿論的聲音來給你施壓。”都是親身經曆啊,說起來都是淚。
“輿論?”陳靖涵不理解,隻是一些小事情,怎麼還會涉及到輿論。
“人都是八卦的,平時都是聽風就是雨。楊曉玲要是豁出去用些手段,加上村民的口舌......”薛栗想了想,舉了個例子,“就是楊奶奶她們不是說,山那邊臨山公社有個護士,跟一個當兵的發生了關係,兵哥本來有未婚對象的,現在迫於社會壓力、道德譴責,不得不娶那個護士。”
熊勵津打了個哆嗦,“不是吧,玩這麼狠?”
“狠嗎?狠這麼一次,就能收獲更光明的未來不值得嗎?”袁姣姣聽了一會兒了,也探頭出來加入這個話題,後麵駱心慈感同身受的點頭,還不忘瞪一眼隔壁房門緊閉的屋子。
熊勵津沒想到她們也在,頓時羞恥的漲紅了臉,縮在地上發愁。
薑魚把柴火放好,拿著零食盒子出來,邊吃邊看戲。
蜜三刀還剩最後一個,也不知道鎮上有沒有賣的,她想去買一些回來慢慢吃。
薛栗見狀,進屋喝了一杯水,也抱著零食盒子出來了。
袁姣姣和駱心慈也拿著牛奶餅幹當點心。
熊勵津受傷的看了看這群女人,這都什麼塑料感情?袁姣姣和駱心慈就算了,薑魚和薛栗居然還帶頭吃他的瓜,喪盡天良啊!
陳靖涵拍了拍兄弟的肩膀,“我覺得你應該把你那些道德底線稍微放寬一點,畢竟人家不講道德,你為什麼還要堅守底線?你這樣隻會讓人家覺得好欺負。”難不成你以後做生意也這樣?生意場上胡攪蠻纏的人隻會更多,更棘手。
傅彪揮了揮拳頭,“兄弟也不是不能打女人,說吧,要不要我幫你這個忙?”
吳愛青也有些躍躍欲試,“我這兒有治療便秘的藥,磨成粉也能用。”
薛栗目光灼灼的看向吳愛青,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樣的吳愛青?
駱心慈到是對這個藥有些心動了,那該死的吏芬芳,到現在也不出來,她哥也沒動靜,搞不好這倆人又一塊兒出門去了!老媽的回信什麼時候能來啊!不然統統藥倒了,讓他們直接躺屋裏過冬算了!
就在熊勵津糾結萬分的時刻,知青點的大門被人敲響,沒一會兒,“勵津哥,勵津哥你回來了嗎?你在不在?我是曉玲呀,你開開門~”
仿佛惡鬼般的呼喚聲讓熊勵津渾身一抖,然後一握拳一咬牙,朝吳愛青伸出手,“那個藥,我試試。”
吳愛青頓時眉開眼笑,“你等著,我要藥碾子給你磨粉,很快!”
薛栗舉起手,小聲的說,“我去灑,我去灑!保證一頭一臉,半點不浪費你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