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中洲國的死刑執行名單兩千多號人,不過跟周鳶(怨)一起出發的就一千一百多人,竟然還有五六十歲的……
據說這些人都是身體賊好的,有行動能力,男男女女的,不過男的估計有九百號,一趟專列駛出國境線。
專列上武警比死刑犯還多,這些人太嚇人了,全是死刑犯,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武警不夠多絕對半路就出事了,每隊武警都是十人一組,盾牌兩個,電棍十根,防爆叉三根,微衝四把,這什麼配置?這踏馬就是一群雇傭兵都要考慮考慮。
周鳶(怨)看著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隻有他自己清楚!這些死刑犯也分等級的,像周鳶(怨)這種安排的車廂不一樣,火車座位一排五人,但是周鳶的車廂一排就坐三人,雙人座這邊就坐一個人,三人座坐兩人,當然周鳶更狠一些,坐的是雙人座。對麵是個慈祥的老頭。
“小夥子,我幫你改個名字唄?”老頭精神頭很好,笑起來還挺慈祥。
“叫爹,我就讓你改!”周鳶(怨)誰也沒放眼裏。
“爹,我給你改個名字唄!”老頭笑著說道!
“握草!”周鳶隻能說髒話了。
車廂裏聽到的人放肆的笑著……
“這裏有個沙幣,他一個老杆子叫一個小崽子爹!”坐在靠近過道的人大聲說道。
“哪裏哪裏?”好幾個大光頭都湊過來了。呲牙咧嘴的,牛皮哄哄的。
“坐回去!”車廂兩頭二十個武警蓄勢待發的喊道!
幾個大光頭趕緊回去坐著,這踏馬真槍實彈的,參加行動不一定死,現在不聽話說不定馬上就死了。
老頭也沒理會那些人,繼續說著:“爹啊,怨字太不吉利了,改成鳶吧,這次就是你脫離線的鳶!”
“你都叫我爹了,我也不能太不講究,話說了就不能食言,以後我就叫周鳶!”
旁邊那人又笑了:“這踏馬一對沙幣,我說怎麼坐麵對麵!”
周鳶笑眯眯的啥也沒說,看到武警轉過臉,周鳶那是極速的一拳砸在那人的臉上,嗷的一聲,吐出來一顆牙。
站起來就要打周鳶,武警剛轉身就聽到不對勁,又轉回來正好看到那個人揮拳打周鳶,“住手,坐回去。”
哪個亡命徒是好惹的,管你嗎武警不武警的,受到了打當然要打回去,周鳶微微側了一下身,那人一拳打在周鳶肩膀。
看到那人不聽話打人了,一個武警拔出手槍就來了一槍,那人應聲倒地。
周鳶低頭看了看,擦,麻醉針,還以為一槍爆頭呢!
“你不害怕?”
“怕什麼?”
“剛才要是真的一槍殺了他,到處血腥你不怕?”
“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殺我!”周鳶跟老頭聊上了,這是在武警把那人帶走之後的事。
“你不好奇那人被帶到哪裏了?”
“廢話真多,這麼大年紀了多休息,說太多腦細胞死的快,你也死的快!”
“嘿嘿,我不怕!”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