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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見眾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兩人爭執之上,便悄悄在牟皮耳邊問道:“牟兄,這種民儀式,到底是什麼回事?”
牟皮道:“這種民之術,便是男女交(合)之術,入教之人,得與道侶在教中老人指導之下施展此術,吸收天地元氣,隻有經此術之後,才算是天師教人。”
啊,那不是在別人麵前出演一番活春(宮)?以司馬如燕的秉性,縱然是醫好了自己,隻怕會羞憤欲死吧,可她為了自己,依然毫不猶豫的過來,可這如何使得,難怪以前李季相問,她們總是支唔不說,當場便想拉起兩人離去,可他們現在正討論大事,此時就走,隻怕於禮不合,隻得幹瞪了兩人一眼,暫時揭過。
此時李季聽到寇謙的聲音越發大了,卻不知剛才錯過了什麼話,隻見他臉紅脖子粗的說道:“當日祖師爺曾在雞鳴山悟道數十年,這些規矩便有不少是當初所定,我一個外人,尚且知道維護祖師爺,盛長老乃是身為祖師爺嫡係子孫,如何這般不孝?”
張盛急辯道:“我哪有不孝了?祖宗規矩不當,自然得與時俱進。秦國自有商鞅變法,才有以後的一統天下,天師教若是不因此變革,以後將是一灘死水。”
寇謙道:“那你可知商鞅為死?他逃到關口,隻因未曾天明,關吏不敢開門,他是被自己的新法所害死,盛長老莫非也想以身殉法?”寇謙捋起袖子,兩人此刻哪有得道高人的模梓,大有一演全武行的趨勢。
張心寶厲聲喝道:“你們二個,這是幹嘛,老大不小了,還是這麼容易衝動,叫人笑話。”
事實演變至此,卻是誰也不曾料到,李季等連忙起身告辭,張心寶歉聲道:“還請諸位先到後山小院休息,一家茶點,自有人供應,等過了慶典,再說走不遲。”
張天寶親自送幾人前往小院,禮數之足,讓人無可挑剔。
末了,張天寶見幾人安頓好,朝李季使了眼色,李季會意,朝司馬如燕和桃仙兒說道:“我去送送教主。”
兩人出了小院,行到一寂靜之處,張天寶背對李季,負手而立道:“李兄弟的傷,等入教之後,一切好說。”
李季趕緊擺手道:“入教之事,還得容我考慮考慮。”
“難道李兄弟過來之前,還不曾考慮好?”張心寶道:“不過我還是希望李兄弟能加入我教,助我一臂之力。”
“小子隻怕幫不上什麼忙呢。”在他麵前,李季隻覺自己是個小醜一般,赤身裸體,麵對如此超凡人物,難得的謙虛一回。
“楚三兒已經將當日楊柸兵敗一事傳報於我,我自問當日若是我與楊柸易地而處,換成是我在指揮,也要著了你的道兒。哎,我若有女兒便好,當可招你為婿,秦仙子看上的人物,果然是非同小可。”
“其實我與秦仙子不過萍水相交,見過數麵而已,現在之所以弄得天下皆知,貴教隻怕是出力不少。”
“傳言是真也好,是假也罷,我隻看你今天表現,便知你非是對她無動於衷,然而慈航靜齋不比我天師教,她們以沙門自居,你莫要深墜其中才好,我看你已有嬌妻兩人,她是斷無可能嫁你的。”張心寶頓了頓,長歎道:“我還有一點要提醒於你,你心中淤血凝積已久,你要早做決定,否則淤血鬱結,他日即使以我之能,亦將無能為力。”張心寶說完,便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