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在半空緩緩落下,一女子站在彙靈山頂之上。女子望向眾人眼角流一淚,於彙靈山山上揮劍自刎。”在漫天紅光之下,彙靈山下遍地修煉之人,可卻隻有山上和山下的兩把樹立的劍最令人矚目。
台下看客都已經聽得入神,可老說書生卻賣起關子,將手中的扇子合攏放在台上,端茶喝了起來。
也就在這間隙台下看客紛紛議論起來,瞬間鼓樓台一樓人聲鼎沸。
“那兩把劍是什麼呀?”
“隕落之人是誰?”
“那女子為何要自刎呢?”
“這事怎麼沒聽說過?”
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可在鼓樓台一樓的一個角落裏卻坐著一個紅衣少年,他無動於衷地看著手中的畫本。
“安靜、安靜、安靜,”老說書生見場麵有一些亂,於是揮動著雙手,並喊著話,場麵才安靜一些,可正當老說書生想要開口時,角落的紅衣少年卻已經不再角落,拿著畫本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人群之中,並看準時機搶在老說書先生說之前開口道:“這個是十五年前的彙靈之戰,戰隕之人叫靈銘,自刎之人叫林寒月。拿兩把劍也是絕世名劍,一把名曰‘追魂’另一把名曰‘隕神’。”
紅衣少年的話一出,鼓樓台一樓又亂了起來,議論聲到處都是。可沒過一會兒就傳來了質疑聲。一個中年男人看向紅衣少年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看你這年輕的模樣,十五年前你恐怕才幾歲大吧?”
四周的很快有了更多的人看了過來,更多的質疑聲傳出:“對呀!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時台上說書先生也看了過來,看了一眼後在台上神情麵露難色,慌張的眼神躲閃不敢再看紅衣少年。紅衣少年正在思考如何說的時候,剛好與說書先生躲閃的眼神四目相對。紅衣少年便指向說書先生說道:“是說書先生告訴我的。”
老說書先生一聽十分驚訝,立馬出聲質疑道:“你個黃口小兒,不要信口雌黃。”
紅衣少年也沒有想到這個老說書生居然不承認,隻好破罐破摔:“其實我和這說書先生認識,我經常在私下找他聽新故事,這個故事就是在昨天告訴我的,而且他還告訴我他也就知道這麼多。”
場麵再度陷入一片混亂,就在這時紅衣少年卻偷偷摸摸穿過人群往大門口方向走去。
當老說書先生再想找楊世安的時候,楊世安卻已經到了門口並且做了個鬼臉,還大聲說道:“黃老頭,我今年就行成年禮了,我已經不是個小孩了!”然後高高興興得頭也不回地離開鼓樓台。老說書先生見狀想要去追,可眼見四周一團亂,隻好留下打圓場。
鼓樓台二樓包廂,一個身披黑袍之人在窗口看向離去的楊世安。隨後房門外傳來幾下敲門聲,不一會傳出一個夥計的聲音,“事情辦好了。”
楊世安離開鼓樓台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西市,西市街道很繁華,兩邊擺滿了商鋪,楊世安慢慢悠悠地在悠悠地在街道上逛著,手上還拿著新買的畫本。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餅的香氣,楊世安瞬間被吸引,四處尋找著店鋪,看到的那一刻兩眼放光,直奔而去。
到店鋪前放下畫本就是和老板說:“來個兩個餅。”店鋪老板抬眼一看,見是楊世安高興道:“是楊公子呀!別說兩個,想要幾個都行。”楊世安剛準備伸手去拿餅,卻聽到一旁不遠處傳來一陣打砸聲,楊世安心想:“難道有人敢在西市鬧事!楊世安聞聲而去,並和老板說等會兒會再來。
楊世安到時四周人都不避之不及,楊世安仔細一看有一人站在店鋪前抓著老板的衣領,後麵還站了幾個家仆,好像正在逼迫商家什麼。
楊世安沒有想太多,直接走上去喊道:“什麼人敢在楊家西市鬧事!”那人慢慢放下人笑道:“楊家西市?這條街就應該歸我劉家!我來收點費用怎麼了?”轉頭看向說話的楊世安,劉林見人是楊世安,就出言嘲諷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不知道修煉,隻知道看畫本聽故事的楊少爺,全靠家裏的廢物!”
楊世安聽到廢物兩字就握緊了雙拳,但並沒有反駁。劉林卻繼續羞辱楊世安,“哥哥還是個殘疾!”伴隨的還有劉林和家仆的嘲笑聲。楊世安再也忍不了,握緊拳頭就衝向劉林,因為楊世安不曾習武修煉,所以劉林見狀絲毫不怕,輕鬆躲過楊世安打來的幾拳,還反手用靈力將楊世安打倒在地上。
“果然是個廢物,看你的樣子,這麼多年就沒有修煉過幾次吧!哈哈哈哈。”陣陣嘲笑聲傳入楊世安的耳朵,楊世安還是艱難的站了起來,但雙手卻在顫抖。
“你們幾個上去教訓一下他,”劉林指揮身後的家仆,自己則是轉身又去找店鋪老板。劉林身後的家仆個個氣勢洶洶地向楊世安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