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感念管羿的慷慨,也不計較典韋的語氣,屁顛屁顛的就自己衝了出去。臨了吩咐夥計把典韋二人好生照料著。
等了一盞茶的時間,終於請來了當地小有名氣的王醫師。那王醫師是個忠厚的長者,見著管羿年幼乖巧的樣子,心裏疼惜,治起來格外用心。
本來醫師來時,管羿已經手腳冰涼,渾身直冒冷汗了。典韋把他扶進房間,除了不停地給他搓手搓腳,別無他法,隻能眼看著管羿漸漸的喪失意識。
也是管羿命硬,請來那醫師。那醫師極有本事,屏退眾人,隻留下隨行的學徒。用了好些功夫,終於把管羿又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壯士不必擔心,這孩子是脫力後昏死過去的,加之受了寒風,身子虛弱,一時之間頂不住,這才病倒的。再者,這孩子想必也是武學世家,雖然傷了元氣,但體內罡氣十足,脈象穩健,已經無恙了。”醫師摸了摸頭上的虛汗,娓娓道來。
典韋聽不懂前麵的話,又不好違逆那大夫,隻能硬著頭皮聽。終於聽到最後,大夫總結性的話,這才長舒一口氣。暗暗歎一聲:“還好!”
千恩萬謝的把醫師送走,拜上重禮酬謝,推推搡搡了好久,終於搞定了一切,典韋迫不及待的衝進房間。
“公子?”典韋小聲的問道。
管羿其時已經緩過勁來,腦子清醒了,見典韋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裏一陣溫暖。鼓起勁道:“大哥不必如此憋著,細聲細語的,倒像個娘們兒。”
典韋嘿嘿一笑:“大夫說你需要靜養,囑咐我不可大嗓門亂吼。”
管羿也是一陣笑,旋即又想起什麼似的,臉微微一沉,道:“大哥,那六人還有一人生死不明,萬一溜了就不妙了。大哥可曾把那人解決了?”
典韋當然知道管羿指的是誰,手一橫在脖子前來了一刀,筆畫了一個“殺”的動作。
管羿鬆了口氣,喃喃道:“這場禍事闖下來,想必過幾天此間會熱鬧非凡,我們卻是應該早些上路,免得惹上麻煩。”
典韋卻道:“不可,公子。如今,你身體狀況實在是不適合長途跋涉了。若是再病倒了,那可是回天乏術了。”
管羿聽的這話像是在咒他,情知是典韋向大夫打聽的話,照搬著說給管羿聽。管羿眼看典韋為了自己如此盡心盡力,實在是感動,對於當初把他綁在自己身邊的動機更加慚愧。
典韋自然注意不到管羿的臉色,自言自語道:“公子素來仁義,鮮有仇家,怎生惹上這種事。是哪個不開眼的,敢打俺公子的主意,等俺知道了,定然活剝了他全家。”
管羿驟然聽見這話,也是一笑:“那可不行,說不定還得剝了我呢?”
典韋聽這話,沒回過味來,問道:“我剝人家的皮,又怎會害公子呢?”
管羿施施然一笑,道:“你要剝人家全家的皮,那不是也要剝我的皮?”
典韋愣了愣,猛然一拍虎頭:“你是說?”
“這些事想必你也從旁人嘴裏聽過,也罷,我就說給你聽聽……”典韋是管羿在天然居認識的,自然是不知道先前管羿和管嵩父子的恩怨,這次就索性從頭講起,一股腦的把管羿這幾年的事全說給典韋聽了。
過了許久,管羿講得口幹舌燥,才講清來龍去脈,典韋這才狠狠道:“好歹毒的一對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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