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分鍾林建文就填好了單子,遞給在一旁等待的服務員,接過了前台遞來的一個包裝看起來很奢華的盒子想趕著回去吃飯,剛走出沒幾步,就聽那個服務員說:“先生你這裏填寫錯了,應該。”
林建文很不耐煩,回頭對服務員道:“不是那麼寫是怎麼寫?在囉嗦我東西不要的了。”說話間,林建文腳下不停已經走到了拐角,隨後一愣,他就看到了讓他怒火萬分的一幕。
遠遠的隻見他所在的餐桌上原本坐著的兩女此時正被一個之前看到的那個富人帶著兩個保鏢樣的人圍住,一旁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冷冷的站在一旁看著一幕,那個富人手上不時對著兩女比劃著,兩女也隨著閃躲。
看到這樣的一幕,林建文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大步走向餐桌,手中幾下扯開了拿著的酒瓶包裝,微微對準用力一擲,空中一道虛影徑直飛行那個正對著兩女比劃的富人。
“彭”悶響一聲,隨後就是碎玻璃的聲音,女人的尖叫聲,周圍人的驚呼聲,原本有些激動心情彭拜,想著晚上和這兩個尤物在床上翻雲覆雨場景激動的有些上頭的段總,禿頂的腦門上光溜就結結實實挨了什麼東西一下,隨著破碎開來的玻璃碎片和碎開的酒身,血紅的液體散滿了他上身,原本雪白的襯衣被頭頂流淌下來的紅色液體迅速浸沾,變成了紅色襯衫隻是參差不齊的。
在加上受傷的地方流出了血液和紅色的液體混合在一起流淌下來,整個樣子淒慘無比。被擊中的一瞬間,他就順著這股力道重重的倒在地上,慘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整個人救暈暈乎乎起來,直到這時一旁的保鏢都沒反應過來,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倒下,還被砸在他腦門上濺射出的紅色液體給噴到了一些,甚至還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等反應過來了,這兩個保鏢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一個趕緊去扶雇主,一個則是伸手要掏懷裏的槍,接過要掏槍的這個保鏢剛剛把手伸進懷裏,就驚駭的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一隻手牢牢的抓住,不得動彈。
抬頭一看卻是一個穿著休閑身材略高的青年,正抓自己的手,他心裏氣急剛剛用威脅的眼神看向他的眼睛想嚇退他,就被這個青年眼神中的那股殺意,驚到了也不經讓他心裏一顫,剛剛想掙紮的手也失去了力氣就這麼任由他抓著。
好不容易晃過神來的段總,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一旁的保鏢正試圖用什麼東西給自己頭上止血,麵前直愣愣站著的保鏢側對著自己被一個人抓著伸到懷裏的手。
在看到身上一片狼藉,腦門上的傳來的疼痛讓他差點呻吟出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被襲擊,但他還是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眼前有些不對勁的場景沒有讓他警惕,他感受著腦門上的疼痛和身上的到處的血紅,怒火中燒,隨即就喊道:“******,你他媽在幹什麼?愣著****嗎!還不給我幹掉他!想等老子收拾你嗎?還有你快給我叫救護車!”
憤怒的喊完,除了在自己旁邊過的那個保鏢手忙腳亂的掏出電話撥打,另外的那個保鏢卻是動也不動,讓等著看到這個襲擊自己的人被按在地上暴打哀求自己的段總更加暴怒。
然而這個被林建文抓這手腕的保鏢卻是有苦說不出,直感覺手腕處被抓住的地方越來越用力,最後他都感覺像是要斷了一樣,讓他忍不住用另外一隻手動手反擊。
林建文看也不看這個保鏢,等到兩女躲到自己身後,看到她們沒有被怎麼樣後,才把注意轉移到剛剛被自己砸到在地叫囂的男人身上,他冷冷一笑的抓住這個保鏢手腕的手掌用力一推,剛剛準備動手的保鏢就被仍垃圾般甩出了十幾米外,砸翻了好幾個餐桌,最後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同時也引得正在看熱鬧的其他人一陣驚呼喧嘩。
包廂裏麵,等了半天不見段總回來的秦雅萱感覺不妙,懷疑是不是去找剛剛那兩個小“****”了?心裏一想覺得很有可能,她心裏一急,趕緊出了包廂找段總,結果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不由讓她驚叫一聲呆立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