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閉上了眼睛,帶著安心入睡了。
範特在他看不見的背後,滾來滾去。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楚夕拿開橫放在他脖子上的柔荑,鬆開了在懷中的一片柔軟,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早啊新竹。”楚夕坐在魏瑾漁的床上,給同樣纖柔躺著的莫新竹打了一個招呼。
“不對啊,我怎麼睡到小漁的床上了?”楚夕有著大大的疑惑,“昨晚我不是睡在新竹床上嗎?”
莫新竹已經醒了,睜著一半睡眼同樣疑惑的看著楚夕。
“師兄……?你怎麼睡過來了?”莫新竹頓時大驚失色,連忙蓋住了自己。
楚夕懷中全是莫新竹的氣息,聯想起晚上自己半睡半醒抱著什麼柔軟的東西,睡得極為舒適,原來是莫新竹?
“師妹,要不要聽我解釋?”楚夕望著隱藏在被子裏的莫新竹,一臉苦笑。
門口,魏瑾漁一臉震驚地看著楚夕和莫新竹,臉上早已經是目瞪口呆。
“雖然我也睡了師兄的床,可是莫師姐答應我不會讓師兄睡到我床上的……”魏瑾漁委屈巴巴地,心中無限淒涼。
這可是我睡了好久的床啊!
魏瑾漁懷中的菜狗也不香了。
……
好一陣解釋下,眾人(加上菜狗和範特)才相信這是個意外。
楚夕走在回樹屋的路上,頭上頂著菜狗,菜狗頭上頂著範特,讓過路的師兄師姐們好不矚目。
橡木林也住有上一屆的師兄師姐們,但是不是楚夕這個派係的,是林老頭租出去的,收取了高額的租金。
楚夕還是想不通,自己雖然是愛(好)美(色)之人(徒),但是怎麼也不會半夜擠在新竹師妹的床上去吧。
身上餘留的一絲香氣,讓楚夕知曉這並非虛妄,但是真是太不真實了。
“不過師妹的身體也太暖和柔軟了吧!”楚夕回想著一絲細節,頓時臉紅起來。
一個大男子在路上莫名臉紅會不會有些奇怪?
此時,罪魁禍首在楚夕的頭上跳來跳去,菜狗不厭其煩地將範特拍下,範特也不厭其煩地飛上去滾動。
楚夕毫無懷疑對象,隻能是懷疑起了自己。
“總不能是範特吧!”楚夕無奈得想到。
菜狗和範特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不過,這件事情算是解決了,以後我就可以使用意合境界的靈氣了,對修行也好,功法也罷,事大功倍啊。”楚夕走在路上,感覺道途無比光明。
回到樹屋,簡簡單單洗漱一番,楚夕讓菜狗搬來馬師兄留下的書籍,一頁一頁得閱讀起來。
不時拿起筆做好筆錄,時而複習,時而思考,總有收獲。
無聊時可以與莫新竹切磋,開心時與之同遊,今夜思新竹,明日也思新竹,修行雖是繁重,但有新竹相伴終是不怕的。
楚夕在給新竹寫的感謝信上這樣寫到,楚夕臉上帶著笑意,仿佛可以見到師妹的羞澀了。